起走入了浴室内。
放在洗手台上,拿起毛巾浸湿给她擦了擦脸和双手,就将她再次抱到了床上,脱掉外套和她一起躺下休息。
左手将夏楚抱在怀里,右手放在她的后背上轻拍着,脑子里猜测着傅仲隐藏的身份。
照这么看来,新老军政府里应该都有他的人。
夏楚躲在爵铭怀里,脑袋枕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一声声强而有力的心跳,心底莫名安心了起来。
双手缓缓抱住爵铭的腰,将脸往他胸口的方向埋了埋。
这一刻的感觉,如同拥有了全世界。
……
当孙宾带人赶到舞厅时,傅仲已经不在了。
在办公室内翻箱倒柜,找出了许多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监听设备,以及与外界联系的无线电报机。
抽屉中放着许许多多的放映带、各个店铺的账本和报纸等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孙宾无奈长叹口气,还是来晚了一步。
既然办公室重要的东西已经被转移了,想必,傅仲家里也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吧!
只是……
傅仲是怎么知道他们会来搜查他的?
同一时刻,张排长带人闯进傅仲家里,偌大的别墅中只有张妈一人。
张排长让人将整栋别墅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搜查了一遍。
还在可能会隐藏东西的位置挖了好几个大洞,除了找到了一些废弃的放映带和无线电报机,其他任何有关东瀛人的线索都没有找到。
让人将别墅看守起来,张排长就去军政府与孙宾汇合了。
让相关人员将所有放映带挨个收听起来,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查出些有用的信息。
直至傍晚,依旧一无所获。
……
当孙宾回到家里的时候,爵铭刚把夏楚哄睡着。
轻手轻脚起身离开了房间,恰好见孙宾从楼梯拐角处走了过来。
见到爵铭,孙宾迅速上前将事情一一报告出来。
“少帅,傅仲不止将办公室和家里收拾的一干二净,还将各大银行的存款全部取了出来。”
“更重要的是,取钱的时间恰好是夏姐的兰花落地不久。”
“属下怀疑,是不是夏姐房内有监听器。”
不然傅仲早不离开、晚不离开,恰巧是夏姐知道真相时离开的。
这也太凑巧了!
爵铭也有这种怀疑,转身走入房内将整个房间全部搜索了一遍、也没有搜到监听器。
那傅仲是如何提前得知这件事儿的?
爵铭疑惑不已,深色的瞳孔微缩,眼神凌厉的仿佛夹着无数冰屑。
“爵铭,”就在这时,张婉若走了上来。
担忧地看着站在门外的爵铭,疑问道,“出什么事儿了么?楚儿怎么样了?”
从爵铭上楼后就再也没有见他下来,后来又见孙宾抱着兰花飞速朝外跑去,神色慌张焦急,有种火烧眉毛的感觉。
担心夏楚情绪不稳定,她就和肖筱在楼下等着,想确定夏楚没事儿后离开。
可左等右等,等到太阳落山,孙宾再次跑了回来,脸色比跑出去时更加焦急慌张。
她的心底就更加担忧了。
难道是兰花救不活了?所以孙宾才会这么着急……?
“没什么,”摇了摇头,爵铭只扔了一句,“母亲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带肖筱过来了,”就推门再次走入房内。
今日这事儿虽然肖筱有错。
但好在弄巧成拙,让他们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
不然的话,他们还被傅仲给蒙在鼓里。
看着爵铭消失在眼前,背影带着不同以往的阴沉冷冽,张婉若暗自苦恼。
得了!
她这是被亲生儿子给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