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哇啊……”
当爵铭带人打进制药厂的时,一声声婴儿的哭啼声传入耳中。
火急火燎地冲到制药厂的大厅内,看到被悬挂在空中的三人,爵铭脚步一顿,深色的双目微眯,眼底的疑惑一闪而过。
眼前这个人虽然被麻袋盖住了脑袋,也穿着母亲的衣服,手腕上还带着母亲的血玉手镯,但他确定,她并不是母亲。
视线移动到中间悬挂的篮子上,随着婴儿的哭啼声响起,篮子左右摇晃着,里面的孩子有种随时可以晃出来的感觉,令人胆战心惊。
爵铭眉目一沉,对着身后的孙宾摆了摆手,“把他们放下来。”
“是,少帅。”
孙宾点头应声,带领军兵上前将被蒙着麻袋的三人慢慢放在地上。
可当篮子落地的那一刻,孙宾大吃一惊,“少帅,这个孩不是少爷。”
孙宾话音落下的同时,爵铭也掀开了‘张婉若’头上的麻袋,陌生的面孔令他瞳孔微震。
恰好此时,‘肖筱’头上的麻袋也被拿掉,不出所料,依旧是一张陌生的脸。
爵铭气的脸色铁青,双拳紧攥,“藤井野治。”
竟然敢骗他?
就在这时,孙宾看到婴儿身子底下露出了信封的一角,忙俯身捡起,“少帅,这有封信。”
迅速接过信封,爵铭快速抽出里面的信纸,上面赫然写着六个大字,‘搜制药厂、找线索’
爵铭脸色一黑,沉声怒喝,“搜!”
“是,少帅,”孙宾点头应声,转身带人去分开搜索。
爵铭将信纸用力攥在手中,对着制药厂的大厅扫了一眼,清冷眸子掠过一道道阴鸷的寒芒。
而孙宾,直至搜遍了制药厂的所有角落也没有找到张婉若她们的身影;最终,在书房的抽屉里找出了一封信。
信封上同样写着‘爵铭亲启’四个字,孙宾忙拿着信跑去找爵铭,“少帅,没有找到夫人和少爷的下落,但书房的抽屉中有一封信。”
爵铭阴鸷的脸色瞬间一沉,急切地拆开信封,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瞳孔猛然一震,五指蜷曲地攥紧信封,用力到双手轻颤。
“藤井野治!”
敛声怨骂,爵铭将手中的信往地上一扔便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爵铭汲汲忙忙地身影,孙宾俯身捡起地上的信纸,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顿时虎躯一震。
‘爵铭,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就代表你已经上当了。’
‘你母亲和你儿子根本就不在制药厂,而是在齐云山。’
‘齐云山虽大,但我相信,你能找到她们;哦对了,还有……夏楚。’
当看到‘夏楚’两个字,孙宾刹时后知后觉,藤井野治弄上这三个假人伪装成夫人她们,就是为了吸引少帅的注意力。
一封又一封的信,是为了拖延时间,好有足够的时间去抓夏姐。
反应过来,孙宾暗骂自己的愚蠢,迅速追了出去!
……
当夏楚醒来时,耳边传来一阵阵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想到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幕,夏楚猛然睁眼,映入眼帘地是一个精致的下颚线,而自己则横躺在藤井野治的怀里。
夏楚嫌恶地皱眉,连忙起身坐起,却发现双手双脚都被反绑住了;费力地挣脱了一下,抬眼怒骂道,“藤井野治,你他妈放开我。”
醒来就是中气十足的怨骂声,藤井野治眉尾轻佻,清磁地嗓音略带揶揄,“醒了?”
“我劝你现在还是省点儿力气,以免等下连叫都没力气叫了。”
夏楚面色一沉,再次挣脱了下手腕上的绳子,同时双脚也不断扭动着,试图挣脱开被禁锢的双脚。
见夏楚不听劝,藤井野治也不再什么。
脑袋轻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