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灵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姐您的理想还真够奇葩的呢!
她这儿了一众姐们,心情爽了,长公主却砸了满堂屋的珍惜摆件儿,心疼的紫桐直哆嗦,想拦又不敢拦,一个劲儿地跺着脚!
“气死本宫了,一个的侯府姐,也敢跟本宫叫板,如此戏耍本宫,我要弄死她!”
紫桐看向喝着茶的容君百,拽了他袖子一下,让他劝劝,容君百只好放下茶盏,道:“萧姐的没错,都挺在理,人家还帮咱们挑出了那串有毒的佛珠,也是帮了忙的,公主气什么呀?
别砸了,都是御赐之物,万一哪天皇上问起来,没法交代!
气大伤身,就当破灾免灾了!”
“你……,你的这叫什么话,我是心疼那点儿银子吗?
我是在乎她在众人面前不给我面子,死丫头坏得很,肯定是故意的!”
容君百:“贺少打了人家弟弟,两家本就不和睦,萧姐才华出众,自有傲骨,自然不可能巴结讨好与你,情理之中!”
长公主眼神微眯:“都文人都是惺惺相惜的,君百,你莫不是看上她了?干嘛一直为她话?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容君百暴怒,猛然站起来:“长公主居然这么看我?我是不善曲意逢迎,殿下一直知道我的性格,我只是实话实,你如此污蔑我?
君子重诺,打我踏进这座府邸,就对殿下忠心不二,殿下若是想找那些油嘴滑舌,意奉承之人,另请高明吧,容某做不来!
若是看我不顺眼,大可撵我出府去,我绝无怨言,殿下冷静一下,好好想想吧!”
完一甩袖子,居然就要走了,走了!
偏生长公主就吃他这一套,怒火顿消,赶紧拉着他,陪着笑脸:“看你,人家就是随口一,真生气了!
人家心肝儿脾肺肾挨着个儿的疼,你帮我揉揉,我就不气了!”
紫桐低垂着头,识地走出去,同时把伺候的下人们都带下去,留下空间给他们独处!
只是安排好这一切,独处的时候,隐隐有些不出的失落,还夹杂着淡淡的愤怒!
“哎呦,这不是紫桐姐姐吗?怎么自己在这儿发呆呢?看上哪家公子哥儿了?跟少爷我,少爷给你做主!”
居然是贺思远,手里搂着新纳的妾,商凤鸣的师妹,叫彩云的!
不愧是戏子出身,含羞带怯,欲拒还迎,迷得贺思远一连几日,都歇在她的房间里,两人打得火热!
紫桐看不上贺思远这个纨绔子,他之前还对自己有过非分之想,还是求了容君百,才在公主面前美言几句,让她能留下来!
心中再厌恶,脸上也不敢表现出来,屈膝行礼:“见过贺少,不敢麻烦贺少,奴婢很好,殿下和容先生在议事儿,奴婢得空偷会儿闲,贺少勿怪!”
是议事儿,谁都知道在做什么,贺思远有些奇怪,大白天的,受了哪门子刺激了,这就滚一堆儿了!
想起容君百清冷如明月的容颜,心头火气,看看怀里的彩云,捏捏她的下巴:“爷看上你师兄了呢,怎么把你给弄进来了?
哎,那身段,那相貌,不是女子胜似女子呀,总有一天,爷非要吃下这块强扭的瓜!”
彩云嗔道:“爷有妾身还不够的吗?师兄他扛着整个戏班子呢,不可能伺候爷的,您这么快就不喜欢妾身了吗?”
委屈的眼神,跟钩子似的,贺思远原本就起了火气,更加旺盛了,要不是紫桐在场,都要抱着她,就在这花园子里,幕天席地,别有一番滋味儿!
紫桐脸红,这母子俩,一个德行,皇室中有这样俩人,今上也不嫌丢脸?
匆忙福了一礼,会自己屋子里,好歹落个清静!
……
第二天,燕王已经吩咐好了马场那边,仔细准备好了,很重视这次出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