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宁可心怕事一点,也不想一念之差坑了自己和家里。
正在这时,她隐于宽大袖袍下的手却蓦然被塞了个纸条进来。
她微微一顿,随即不动声色地拢住手。
武雪依旧尽职尽责扶着她走向前厅。
回去后赵瑾便察觉到定南伯夫人隐晦而复杂的视线,她心下不解,但还是按捺住心思,与柔嘉长公主继续聊着。
今日来的人不多,当真是如成王之言,只当自己人用一顿家常便饭即可。
在场也都是有分寸的,低调而不失礼仪地用完膳后,意思意思看了看满月宴主角便告辞了。
“可真无聊。”柔嘉长公主一边同赵瑾往外走,一边随口聊着,“本宫就没赴过这样无又乏味的宴。”
“近来大家都事忙,心神早已被牵住,无暇分至旁的也情有可原。”赵瑾道,“若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总要没了规矩。”到时候摊上事的就是他们了。
柔嘉长公主皱了皱眉:“也不知待菡姐儿生辰能不能恢复正常,再这么来一回,还是本宫牵头,那可真要闷坏人了。”
赵瑾算了算日子,浅笑了下:“菡姐儿生辰还早,长公主放心便是。”哪儿能拖到那时候去,除非刑部尚书不想干了。
柔嘉长公主冷哼一声,片刻后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放轻了些:“此事未必会如何糟,你宽心些,严加防备便是,是狐狸,总有尾巴可抓。”六皇子又不是吃干饭的。
再有裴西岭和承恩公世子等人应对着,二皇子想如意难得很。
赵瑾点头应了声。
两人又聊了几句,直到到了马车前才告别,相继离开。
赵瑾上了马车,拿出藏着的纸条,一边展开一边问武雪:“定南伯夫人塞给你的?”
“是。”武雪点头,“她方才的打闹似乎只是为了传这纸条,动作也很隐晦,连她自己身边的丫鬟都没看清,像是在防着谁一样。”
赵瑾没话,而是看着手中纸条上的话:莫要携女赴七皇子妃生辰宴。
她算了算日子,祝思的生辰就在三日后,因着是二十整岁,故而七皇子坚持要为她办,但还算低调,只请了宗室重臣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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