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房子的事儿就先到这儿吧,等家里人齐了,咱们再一起去荃荃的新房子,你们俩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午饭。”
“行,我回房间会。”
吃过午饭后,林荃就跟着林母一起制作头花。
这两天头花的销量依旧很好,虽林母的定价不算太便宜,但她手艺好,每朵头花都能让她做出不一样的特征来,所以即便已经买过的人,到新花样,还是忍不住出钱支持她的生意。
因此,回头客很多,林母每天制作的头花,都能一抢而空。
“阿宁,妈想跟你商量件事儿。”
“妈,您。”
“之前卖头花的时候,有人瞧见了荃荃身上的衣服,问过以后得知是我亲手做的,就想着让我也替她做两件衣服,并且给出了一件衣服十块钱的手工费,不包含布料。”
“夏天的衣服轻薄,款式相对又简单,我一天的时间就能做两件出来,不会碍事儿。所以我想,接下她的单子,做两件衣服,也能挣点钱。”
徐婉宁本以为林母要跟她商量什么大事儿,没想到闹了半天,就是这么件事儿,忍不住道:“妈,这种事情您完全可以自己拿主意,犯不着跟我商量。”
“你之前不怎么支持我做衣服嘛。”
徐婉宁无奈地笑笑,耐着性子解释道:“之前不支持,是不想让您大规模的制作,那样太累,我担心您的身体吃不消。做几件对您来轻而易举,不会累着您又能消磨时间,还能挣点钱,为什么不呢?”
“成,那妈就跟那位同志,替她做两件衣服。”
徐婉宁颔首。
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林母给了她绝对的尊重,所以才会因为这点事而问过她的意思。
但徐婉宁却觉得,这种事事过问她的尊重,让她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十分霸道,有种一言堂的感觉。
她需要想个办法掰正林母的这种想法和行为。
“该的话我也完了,阿宁你快去学习吧,再过几天就该跟你老师去试验地了,得好好复习一下。”
“行,那我就先回房间了,妈您有事儿再叫我。”
回到房间后,徐婉宁继续袁老先生给她的记。
这本札记,她已经完一遍了,并且记录了很多自己没有理解到位的问题。
这是她第二次,带着那些问题,从札记当中寻找答案,很多问题竟然都迎刃而解了。
徐婉宁觉得,自己只要在去试验基地前,将这本札记再从头到尾认真地读两遍,札记里的知识点,她就能全部都吃透了。
的正认真,徐婉宁忽然被屋外激烈的争执声吵断了思绪。
她了眼窗外,发现天色已经暗沉下来了。
她将记本合上,起身出门,到戴伟和林荃正站在客厅里吵架,动静很大,初念初林两个家伙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姐弟俩各自扶着一个沙发扶手,动也不敢动一下。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吵什么架?”
林荃怒视着戴伟,用手指着地上一堆纸皮,怒气冲冲道:“我跟你了,你要是不把这些东西给我解决了,你就别回家!我见你就烦!”
好不容易攒了千把块钱,林荃以为,只要他们足够努力,年内就能将买房的钱款凑齐还给徐婉宁。
但偏偏戴伟却一下子就糟蹋了三百多块钱。
以前在大江村的时候,几块钱都能让人焦头烂额,三百块,那是一家几口人几年甚至十几年收入的总和了。
就算现在到了京市,赚钱的门路多了,但三百块依旧不是个数目。
却被戴伟如此轻易就糟蹋了,林荃只要每每想到这事儿,就忍不住跟戴伟吵上一架,以此来宣泄自己心口的郁结之气。
戴伟就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任由林荃用极其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