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一眼,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客气了,有猫腻。
“喂!我跟你话呢,你听不见吗?”谢云韶努力迎上夜鹰冷飕飕的眼神,是比谁眼珠子犀利吗?看我瞪不死你。
夜鹰收回打量她的目光,转身进门前丢下两个字:“等着!”
明明主子那么随和,一个下属却这般高冷。
谢云韶冲着夜鹰的背影做了做鬼脸,安心等着。
“谢姑娘来了?”
楚衍烁一身居家月白长袍坐在右侧,左侧正襟危坐着君泽宁,听到谢云韶的名字,前者是诧异,后者是厌弃。
“是!”夜鹰瞧见自家主子微微张口一脸犹豫不决的模样立马接话,“要是王爷不方便,属下这就把她赶走。”
“让她进来。”
谢云韶不请自来,他不知心中有多欢喜,可面上不能泄露一点,平静地吩咐下属将其带到会客厅中。
“见过荣安王!”
当谢云韶跨入会客厅看到端坐着的楚衍烁,面色冷了下来,不是嘱咐过让他卧床三日,怎么第二天就下床了?
“谢姑娘,不必多礼。”楚衍烁微微一笑,可瞧着谢云韶眉关紧锁一脸凝重的样子,面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她是怎么了?
“我来给王爷复诊。”谢云韶收回思绪,大步走到楚衍烁跟前定定地瞧着他,“要针灸,麻烦王爷安排个安静的地方。”
“谢姑娘,是觉得在下在这儿妨碍你了吗?”君泽宁从谢云韶一进门,早就猜到她前来的目的是自己,见荣安王只是借口罢了。
“君画师,我要给王爷针灸,这针灸要宽衣解带。虽你跟王爷都是男子,但影响不好吧?”谢云韶转过身挑衅地望向君泽宁,果然面对讨厌的人,只是看一眼,就很想把他扎成虱子。
宽衣解带?
君泽宁眉头一皱,吐出四个字:“不知羞耻。”
“那你不要找我替你母亲治病啊。”谢云韶扬了扬手中的布包,“兴许我还给你娘宽衣解带扎针治疗呢。”
“你!”君泽宁右手重重一拍桌子,眸子一抬对上楚衍烁清冷的眼神,硬生生将火气压了下去,猛然站起来弯腰行礼,“王爷,在下改日再来拜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