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妍与杨特助在医院外不远处一家咖啡店角落相对坐下来,分别点了杯咖啡。
“杨特助有什么话,尽管开口。”
杨特助微笑,“傅总有话让我转告王姐,有野心没有错,但也得有配上野心的实力,否则就是作死。”
王妍面色凝固,“我不明白,傅总此话何意?”
“傅总与温总监在大剧院被拍那次,是你找人爆的吧?”
“别急着否认,我敢这么,自然是傅总已经让人查的清清楚楚。”
王妍脸色苍白。
“还有,你跟马河,张强联系过。”
王妍呼吸一窒,“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没想到,才这么短的时间,傅铮就已经让人查清楚一切!
杨特助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语气平静,“马河张强与其他四个股民已经被警察捉拿归案。”
王妍仍在强撑,“那又怎么样?”
“你做的确实隐蔽,不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真当傅总手下的人吃白饭?”
杨特助知道,到傅总这个位置的人,手里多少都有点见不得光的手段。
他知道傅总身边有个青年,跟傅总单线联系,好像以前蹲过局子。
王妍面如死灰,瘫坐在椅子上,“都是楚思宜指使我做的!”
会蹲大牢的事情,她才不会给楚思宜背黑锅!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以前的某些事情并非是她们威胁得了傅铮,而是傅铮在偏心纵容。
而现在傅铮收回了对楚思宜的偏心和纵容,她们就毫无办法。
前几日行政复议结果出来,维持原决定并放出了监控视频。
马河见情况不妙,私下联系高董事秘书想要私了。
在事情发生时,高董事的意思是,尽量赔偿,把事情压下去。
马河没有同意,联合媒体把事情闹大。
这时候傅氏集团不可能再答应私了,表示等工伤认定结果和责任划分,再根据责任进行赔偿。
根据现有证据,工伤鉴定大概率不会成功,死者占主要责任,那么傅氏集团的赔偿数目肯定不如当初高董事提出来的那个数。
马河气急败坏。
王妍在此时联系了马河,并跟他分析:“工伤鉴定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协商赔偿也需要时间,而且你给傅铮添了这么大麻烦,他肯定不想老老实实把钱给你,极有可能会刻意拖延协商时间,压低赔偿数目,逼你起诉,从提交诉状到审判,又是几个月时间,傅氏集团律师可不是吃干饭的,不定还能往后拖,等你拿到赔偿的时候,估计已经一两年之后了,你父亲主责,你还未必能拿到几个钱,不定傅铮还会起诉你父亲,用他名下的财产赔偿公司的损失……这就是资本家,他们的卑劣你想象不到!”
几句话,叫马河越想越气,深深地把傅铮记恨在心,生了报复之心。
恰在此时,傅氏股价持续走低,截止到上周五收盘时候,一些股民情绪激动,跑到傅氏大厦前广场上闹事。
张强长期混迹于股市,渴望一夜暴富,压上全部身家,结果几乎倾家荡产,老婆带着孩子跑了,再被王妍挑唆,许以利益,拎上刀子就去砍傅铮了。
……
“思宜,傅总要送你出国,永远不再回来。可是我爸妈还在国内,我不能跟你一起离开,你以后多加保重。”病房内,王妍叹了口气,对楚思宜。
自从她在国外遇上楚思宜,便野心勃勃地想让楚思宜成为傅夫人,自己风光无限的回来,把以前欺负自己的人全都踩在脚底下。
可现在她明白了,想成为人上人,根源不在傅夫人,而在于傅铮。
就算楚思宜成了傅夫人,傅铮看不惯她,她照旧还得在底层打滚。
就像傅铮撤掉了楚思宜的云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