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攀在了宗政逸的身上。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头,偷偷地看了一眼宗政逸,见他依旧在熟睡,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于是,她立刻心翼翼地收回了胳膊和腿。
她无意瞟过宗政逸浓密纤长的睫毛,情不自禁感叹道:“一个大男人,连睫毛都长得这么好看!”
随后,她悄悄地下床。
直到苏映月除了房门,宗政逸才悠地睁开了冰冷的眸子。
幽邃的眸光清明,一看便是早就睡醒了,他并未急着起身。
他深邃的轮廓柔缓地看着苏映月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着。
吱呀——
王爷,不好了!余成岭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
这一次,他可是学聪明了,特意等王妃出门了,他才进来禀报的。
宗政逸询问地看着余成岭,等他继续下话。
余成岭心领神会,一脸焦急道:“王爷,也不知道公主府里哪个嘴欠,您昨天在长廊便对王妃情不自禁的事,已经传遍了京城大街巷了!”
“嗯。”宗政逸眉目微扬,心底似有阳光照过莫名愉悦。
余成岭:“!!!”
这还是他家王爷吗?!
竟没有动怒!!
宗政逸抬眸,似看出余成岭一脸难以接受的模样,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
他原来这么难相处的么?
“咳!她是本王王妃,名正言顺。”
宗政逸一步跨下床榻,梨落地传好了外外袍,往日冷若冰霜的脸,今日似多了几分暖意,有了初春即将融化的迹象。
而与此同时,左相府,赏雪。
噼里啪啦——
魏初雪的房间里传来玉器瓷器摔碎的声音。
“苏映月这个狐媚子!昨天还跟她装出一副,正妻的贤良大度,晚上还没回房竟然就等不及勾引逸哥哥了!”
画意跪在碎裂的瓷器渣上,脸色惨白一身冷汗,“姐,不过是传言。”
“是呀,昨天王爷不是还丢下她,来追姐你吗!奴婢觉得,在秦王的心里,还是您更重要。”
魏初雪闻言,脸上尖锐的怒气稍稍减弱。
但她仍是恨不得,立刻刮花苏映月那张让她望尘莫及的脸!
随即她眼睛一亮,逸哥哥一向和太后感情亲厚,而太后又最是讨厌模样艳丽的女子了。
于是,她白璧无瑕的面庞,爬上了一丝算计。“快,帮我收拾一下,我要进宫去见太后。”
……
其实京中贵女,若是没有太后召见,是不能随意进宫的。
但是太后在众多孙儿中,最偏心的便是宗政逸,所以对他心尖上的人,总会多了几分爱屋及乌的体面。
赏赐给魏初雪一块令牌,一块儿可以自由出入坤宁宫的令牌。
同一时间,养心殿。
内殿门外守门的,是皇上亲信德公公,而养心殿内空荡荡仅有章院判和皇上二人。
“解药还没有头绪么?”皇上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
章院判心翼翼地替皇上针灸,“微臣无能,但还是要找到毒源,微臣研究解药的把握才能更大一点。”
“若是研究不出解药,你这针灸还能帮朕压几年?”皇上语气泰然自若,仿佛的是别人的生死。
“恐怕只有两年。”章院判一脸无奈,他也是查遍了医书,却没找到一个与皇上所中之毒相符合的。
忽然,他灵光乍现,他不行,他师父也不行,未必他的师妹不行呀!
“皇上,您可知将长宁公主母子三人,从鬼门关里救回来的人,是谁吗?”
皇上闻言,陡然睁开了锐利的眸子,探究地看向了章院判。
章院判见皇上来了兴致,继续道:“是微臣的师妹,微臣和师父,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