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调政府相关部门对附近受影响的居民安置协调的工作。他,因为工程面积很大,除了要联合另外一个工程公司修一座跨江大桥之外,他们还中标了一份安置地,修建还建房,用来给那些因为工程失去家园的老百姓安家的。陈同学告诉我,这个链条就扯得比较大了,简单地,一方面你要毁了人家的土地,另一方面又要给更好的居住条件给别人,但是土地这种东西永远都是最值钱的,所以不管工程进度几许,也怎么都赔不了钱。
我笑着,这就是咱们老百姓特有的福利啊,政府低价收购了我们的土地,然后高价卖给开发商,再指定开发商找到你们这样的工程公司,一个牵扯到好几万人的项目,就这么三家机构就循环完成了,高,真是高啊!我承认我这人嘴贱,但我从来不无缘无故的贱。陈同学听后呵呵一笑,那些事咱们就别管了,我这回具体遇到的事儿吧。
陈同学,别的工作进度都还比较顺利。因为毕竟是分管的关系,所以很多事情不必自己亲力亲为。而就在不久前,他和政府部门相互配合。好不容易和一批拆迁户达成了意见,并在规定时间内把赔偿金和过渡费分发到位给居民们,开始推倒房子的时候,发生了怪事。他,在那一代有一个村民们喊做“水塘”的地方,有一个房子,却怎么都没办法推掉。我问他,是遇上钉子户了是吗?他摇摇头不是,因为那一带的居民都是安置好了的,整个过程相当和谐,并不会像电视新闻里常常看到的那种拆迁队大战钉子户。而是在那栋房子周围,所有的房子包括那些致富家庭修的三层楼的水泥砖瓦房都推倒了,却在挖掘机一靠近那座差不多100年的老房子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失灵故障,别推墙了,连动都动不了。我还有100年的老房子?陈同学是啊,就是以前那座红泥巴混合竹条当墙,圆木柱子当梁,顶上全是瓦片的那种,很老的房子了,那房子后面本来有一座坟,墓碑上面刻的是光绪多少多少年。我一拍大腿,对陈同学,会不会是你吗当初动土的时候犯了人家的坟了?陈同学这就是他最不明白的地方了,因为当时规划的时候发现那座坟已经填平了,变成了庄稼,周围居民都那是空坟里边没埋人,就只留下个墓碑在那儿。原本工程队的人都没曾想过可能是因为那方面的原因,但又没有合理的理由来解释,于是个别胆大的个人就开始抡锤子砸了,考虑到那房子非常老旧又是红土做的,觉得人力也可以拆掉。可谁知道这一锤子还没下去呢,就被屋顶上掉落的瓦片给砸了,头上砸出一个口子,伤势尽管不重但是还是送医院了。
我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于是我打,那当然了,如果哪天有人来拆你家房子,你不也得有什么砸什么吗?陈同学苦笑着,但是那也没办法啊,房子始终是要拆的。发生了这两件事以后,工程队打算先把这个房子放这儿,周围那些房子剩下的先拆了好了。于是又放置了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后不得不继续拆那座房子,又发生了和之前一样的怪事,机器一靠近就故障,人一旦砸房子准被砸,谁也不知道为什么。陈同学,更奇怪的是,第二次准备拆房子的时候,夜里守夜的工人还,自己半夜起来撒尿的时候,听见那房子里传来一阵怪异的鸡叫声。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一下子来精神了。因为在我所了解的情况里,这种半夜有鸡叫的声音是比较危险的一种。试想一下,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也许会听见许多声音,人话的声音,狗叫,猫叫,甚至老鼠等,这些声音都会因为夜晚的安静而相应被放大和被耳朵所接收,但是没有一种声音会比鸡叫更加诡异,除了夜里的鸡本来不会叫以外,还有个很重要的法就是,鸡脚神。但是我一想似乎又不大对,鸡脚神一般出现是为了收取亡魂,如果一个地方闹了鸡脚神,那么必然这里在三日之内是死过人的,所以很快我在心里就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于是我问陈同学,你们的工人除了听到鸡叫之外,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