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钱把这里改建,就让房子一直荒在这儿了。我那就是这里的户主是根本没找到,或者是找过没找着,于是村里就代表户主把土地回收了对吗?陈同学是的。我问他那之后你们都没问过其他村民这里住的是什么人吗?他挠头笑着,这字都签了,法律上都已经承认了产权,又没人来过问,谁还会去打听这些事呢。
联系前后我想了想,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告诉我,这个地方并不是没有主人,而是因为死亡或者别的原因找不到。这房子起码是一百年的老房子,很有可能是一家人祖祖辈辈都住在这儿,从工人的目击来看这儿的鬼应该是个老头,起码他死亡的时候是个老人了。穿着衬衫明是这几十年的事情,那么这个老头很有可能就是奖状上那个梁静的外公或者爷爷。也就是,如果要解开这当中的疑惑,我们得想法子找到这个叫梁静的女人才行。
我问陈同学,现在这村子的村委会还在不在?他已经不在了,拆迁后大部分村民都搬到了山下主干道边上的一个还建房区里,开发商和政府了过渡费让他们在这个区或租房子或买房子,重新生活。以前的村干部大多也都住在那儿,只不过这个村子已经不在了,干部们也都卸任或是分散到目前的街道了。我那应该还能够找到几个了解情况的老干部吧?他应该可以,我那好,咱们这就找去。
下山以后走了没多久,就到了一个看上去修建得不错的还建房区,比起那些财大气粗的名盘区来,这里显得逊色了许多,但是比起周围那些厂房职工宿舍来,这里又的确是个区的味道。停车库健身步道健身器材一应俱全,区还有保卫人员,这其实侧面明了即便是还建房,也是有规模像样的房子。陈同学根据自己手上当时那些村干部的联系方式挨个找过去,最后我们找到了当时的村长。
村长听陈同学要来问点事情,到楼下来接我们。村长看上去岁数不了,五六十岁吧,但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中山服,这样的打扮看上去很像赵本山老师。村长姓王,据是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表明来意,我们告诉村长要找一些当初村里目前还健在的老人打听下他们村X社X号原来住户的情况。村长很热心带着我们到区里一家茶馆里,找到一个戴着鸭舌帽,杵着拐棍的老爷爷。这个老爷爷看岁数应该是七十好几的人,但是虽然身体老了,神志却还很清醒。村长,这位大爷是他们村资格最老的几个人之一了,解放前家里是开学堂的,算大户人家,所以村里大大的事情老人家基本上都了解。于是我和陈同学问老人,那间屋子以往的主人是不是姓梁,老人回想了一下就是的,于是我就知道梁静其实就是那个老头的孙女。
闲聊间老大爷突然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这个老梁啊,一辈子命都不好。父母在他很的时候就相继去世,家里除了他以外,就剩下两个妹妹,长大以后妹妹都嫁人了,他自己则因为供妹妹长大,欠了债还不上,就在两个妹妹嫁人之后,到山下铁路边偷生铁去卖,结果被抓住了。老大爷,在那个年代,盗窃可是要坐牢的,因为偷一块铁和偷了供销社的米一样,都是社会的蛀虫,被瞧不起不,有了污点后将来做什么都困难。结果他因此被判刑了几年,出狱后自己都三十多岁了,想着父母去世,妹妹嫁人,自己虽然什么都没剩下,但还有土地,可以老老实实当农民。于是他开始养猪种地,多年后还清了债务,却把自己岁数也拖大了。
老大爷,老梁那时候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却还没有结婚。而当时的政治环境相对缓和了许多,人们对待有过牢狱经历的人多了一些宽容和理解,起初没人看得起的老梁,常常被村子里的人绕道而行,连附近的孩子有时候都会在老梁种地的时候朝着他丢泥巴,一边丢还一边骂他是劳改犯。老大爷,自己家和老梁并不是很亲密的那种,但是有时候看到他实在过得清苦,街坊邻居们也都渐渐开始不同程度的接济下老梁。但是老梁一直都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