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结婚的第一年头,他的生日是孟烟给他操办的,从大清早开始,她就给他制造惊喜,明明是那样青涩的东西,却肯在一大早穿成那样子,在他怀里磨蹭,只为了讨他的欢喜。
她还要给他做元宵。
情事过后,她坐在他的劲腰上,眼睛亮晶晶的:“以后每年你过生日,我都要给你搓圆子,我还要学会下长寿面、做蛋糕……我会越来越厉害的。”
他却伸手,探到黑色衬衣下头——
兴风作浪!
他把她按下来,热烫地含住她的嘴,一边疼她一边着不干不净的话:“刚刚就挺厉害的,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水娃娃……明明舒服偏偏又哭又闹,缠得人死紧。”
22岁的孟烟,青涩,脸红心跳。
想起往事,乔时宴的黑眸微湿。
她早不记得他生日了。
深夜,雨水停歇,外面的夜色比前些天要光亮些——
秦诗意伏靠在他身边,很柔顺地:“我已经收拾好行李!明早11点的航班!……时宴,我还是决定回柏林。”
淡青色烟雾,笼在四周。
乔时宴眸子酸涩——
或许是太寂寞了吧,心容易软!
他轻轻捉住秦诗意的手,语气淡淡的:“想留下就留下吧!回头我买一间公寓给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