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婉华还不知死活的用沈柔的把柄威胁她。“你最好让人来接应我，把我接到你那边。”

刘婉华以为沈柔还是曾经那个听话胆的女孩，实则她已经成长为吃人的毒蛇。

沈柔笑着开口。“您放心，我一定确保您活着来到我这边……”

挂了电话，沈柔看着手下。“处理的干净一点。”

手下点头离开。

……

海城。

刘婉华的死讯是在一周后传回来的，有人在边境发现了刘婉华的尸体，死的挺惨。

刘婉华大概到死都没想到，自己会在死前经历非人的折磨，而这一切都是拜沈柔所赐。

沈柔恨她，而她却以为自己拿捏了一个软柿子。

听到刘婉华的死讯，许妍并没有多开心，她早就不在乎了。

“妍妍，你收到消息了吗？刘婉华死了……”沈柔给许妍打了电话，轻笑。“妍妍，你，这是不是就是你的，恶有恶报啊，真是太痛快了……听她死前经历了很多，挺惨的，报应啊……”

沈柔的声音透着寒意。

许妍蹙眉，握紧手机。“是啊，恶有恶报，一切都是有因果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没有人是例外。”

电话那边，沈柔沉默了，是她先撕破了脸皮。“妍妍……慧慧姐的死，我知道你怪我，可我没有办法……”

既然许妍都知道了，她也没有必要隐瞒了。

沈柔笑了，笑的有些疯狂。“妍妍，我也不想啊……你知道我有多喜欢慧姐吗？她真是个好人，她会安慰我，会很多话，会给我讲他的过去，会陪着我……”

“你知道吗？在我最困难的日子，是慧姐陪我度过的，还有你……我也曾经以为我们三个人是最好的姐妹，我们可以一起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我以为，有你和顾臣彦在就能保护好我，就能让我永远摆脱那些噩梦，可惜啊……”

沈柔笑了。“可惜啊，许妍你也没有做到不是吗？我不怪你，我一点都不怪你，我其实……知道的，没有人能保护的了谁，就像是你教育我的话，我们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的了自己，女人！得强大才可以啊……”

“这就是你杀了慧慧的理由吗？”许妍怒意浓郁的质问，全身发抖。

沈柔哭了。“妍妍，别这么质问我……我没想杀她，你信不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要杀她……我甚至想过关她一辈子，养着她，我都没有想过要杀她！”

沈柔在哭喊。

许妍的眼泪不受控制。

“沈柔……你一步错，步步错，你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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