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启兵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笑道:“这些话是你自编的?”
纪光廉道:“我可没有这个本事,坊间早就流传很久了。”
田启兵不禁感慨地笑道:“公道自在人心,这句话真的不假。”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老百姓心中都有一杆秤。谁是什么样的人,老百姓都非常清楚。”
田启兵道:“光廉,把你安排到信访办,暗中监视宏军,这只是其中的一项任务。更重要的任务是要对付赖氏家族。”
“赖氏家族?赖氏家族的那些龟孙早就该收拾了。赖光明还有他那飞黄腾达西个儿子,都不是什么好鸟。刚才童书记如果再让我下去,我就会到赖氏家族了。赖氏家族不除,苍云县难发展啊。”
“看来对赖氏家族的看法,上下都达成了共识。”
纪光廉气愤地道:“什么赖氏家族,那就是一群搅屎棍子。”
“光廉,我就实话给你了吧。童书记己经下定决心,要将赖氏家族连根拔起。现在是搜集他们罪证的阶段。你清楚了这个任务,工作起来就能有的放矢了。”
“启兵书记,请你转告童书记,把这项任务交给我再合适不过了。我以前在信访办的时候,就曾经多次接到过群众举报赖氏家族的举报信。虽然我离开信访办这么久了,但我相信,对赖氏家族的举报,现在也肯定少不了。”
“记住,一旦涉及到赖氏家族的举报信,你第一时间要向我汇报。千万不要先向宏军汇报。”
“我懂。不过,有一点我不清楚,宏军主任为人处事很是低调,也能时时处处为职工着想。可县委怎么对他这么不信任呢?”
纪光廉的确是心里想什么就什么,他以前在信访办工作的时候,和宏军主任相处的比较融洽。在一些问题的处理上,纪光廉也认为宏军主任比较老练。按理,童书记和启兵书记不该对他这么不信任啊?
田启兵道:“宏军主任是比较低调,也很会做人做事。他的口碑也不差。但他却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没有原则性。作为信访办主任,他是不称职的。作为一名党员干部,他平时表现得再好,但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总是与组织相悖。你这样的人是可靠的吗?”
纪光廉终于清楚了童书记和启兵书记为何这么不信任宏军主任了。
成部长带着纪光廉离开后,李初年则带着田政来到了镇医院。
耿林还在这里住院,他一首没有出院。
实际上他早就没事了,但他就是不出院,目的就是要等组织上将纪光廉处理了。达到了他的满意,他才会出院。
耿林的老婆也是个典型的泼妇,她一首怂恿耿林就在这里住院,不把纪光廉拉下马绝不出院。而且她还跑到镇政府对纪光廉破口大骂,闹腾着让镇政府给耿林安排单间病房,一切费用还要纪光廉承担。
李初年带着田政走进了耿林的单间病房。
耿林躺在床上正在呼呼大睡。
田政走到床前,将他叫醒。
耿林睁眼看到李初年来了,急忙坐了起来。
耿林在这里不是住院 而是养尊处优。
他明显胖了很多,脸色也是格外红润。
李初年阴沉着脸,冷冷地道:“今天县委组织部长成国栋来宣布了对纪光廉的处理决定,免去他镇党委委员副镇长和纪委委员职务,调县信访办工作。这样的处理结果,你满意了吧?”
耿林木然地点了点头,但他却不出话来。
曾几何时,他发誓只要将纪光廉给撸下来,他就欢天喜地地喝酒祝贺。
但真到了这一刻,尤其是李初年亲自向他宣布了对纪光廉的处理决定,他本应该特别高兴才是。但他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李初年阴沉的脸,心中很是发毛。
李初年道:“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