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外婆吓了一跳,后头的人也不遑多让。
实在是利剑站起来的时候体型有点吓人。
陆舅力持镇定地道:“这就是利剑吧,难怪能够抓犯人,这体格真不。”
时听雨有些惊讶。
他们居然连利剑都知道,看来对她这边的信息可谓知之甚详啊。
陆卫国上前把利剑带走,众人才松了口气。
陆舅家的子叫陈康,见狗子走了,大着胆子上前跟陆振他们玩。
陆母端了盘炒花生过来,众人坐在炕头,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
问题全部集中在了时听雨身上。
时听雨一点也不意外。
对方肯定是事先知道她的事情,现在才会三句不离她。
其实也能想到的,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历来如此。
她这一年的名气不算了。
只能之前她见到的都是些没多少心思的亲戚,这会子这几人倒是不一样。
舅母率先道:“雨啊,还是你能耐,都能参加画展了,现在又是大学老师,可不得了。”
时听雨笑而不语,把一个不善言辞的新媳妇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舅母见对方不搭话,继续道:“要还是大姐有福气,找了你当儿媳妇,你给你婆婆画的画我们都看了,真是好看。”
时听雨继续微笑。
舅母面色僵了那么一瞬,复又恢复了笑脸,“雨啊,现在你们正好放假,下午给舅母也画一幅吧,我可老喜欢你画的画了。”
舅母得情真意切,可不就是喜欢嘛,好几千一张呢。
时听雨正要开口,陆卫国先话了,“那可能要让舅母失望了,雨最近在忙着绘画比赛的事情,抽不出时间来画。”
陆舅道:“这画画能有多难?下午不是有时间吗?随便给画画都成。”
陆卫国油盐不进,“不成,我媳妇儿手上带的颜料就那么点,给你们画了,他参赛作品用什么?”
他不是不可以他们没带颜料,可她媳妇儿后面还要绘制参赛作品,这要被知道了,总归不太好,虽然他也不在乎舅他们怎么想,但是得顾及她媳妇儿的名声。
陆舅和舅母看了对方一眼,眼里都有些焦急。
陆母这时候开口了,“行了,我昨天还在你们屋看到了关于雨的报道,我不信你们不知道雨一幅画多少钱,你心里那点算盘我门儿清,开口就要我儿媳妇儿给你画画,你也张得开嘴?”
大舅母适时地笑了一声,“有人心大呗。”
舅母被陆母和大舅母这一顿排揎,心里有气,转头就要瞪向时听雨,却不其然对上了陆卫国那双厉眸,瞬间清醒了过来,哑火了。
陆外婆见状,看向时听雨道:“外孙媳妇儿,你舅母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是真喜欢你的画,想着都是一家人,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儿,这才舍了脸求到你跟前儿来。”
大舅母此时脸色很不好。
看看,这就是差距,她再次为自己跟这个婆婆决裂而感到庆幸,这心眼儿都偏到咯吱窝去了。
关键平日里也不见她那好弟妹对老太太有多好。
“妈,这还不叫大事儿?您心可真宽。”陆母有点生气。
前面己经得很明白了,她不信老太太不知道,这是为了儿子,面子里子都不要了。
时听雨见婆婆都了,她也得表个态,“外婆,你们没学画画可能不懂,我一幅画要画好长时间,这次颜料带的少不,我后面的全部精力都要放在参赛作品上,所以肯定是抽不出时间来画的。”
“那、那就算了,等下次再。”
外婆的话一完,舅母就瞪了她一眼,怎么能这么快就放弃了呢。
陆母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去厨房忙活了。
陆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