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谢昭昭耳畔:“要不要给你家殿下也选一些去做衣裳?”
“不了。”
谢昭昭摇头。
“觉得做衣服麻烦吗?”谢嘉嘉睁大眼睛,“我建议你哦,还是做点什么让送信的人送过去,感情再好的情侣分开的时间久了都难免会出问题。”
“感情是要经营维系的,不能放任自流。”
“我明白。”谢昭昭点点头,“多谢姐姐教导,但选布料就算了。”
谢嘉嘉看她良久,“哦,你做了别的,那我懂了。”
谢昭昭笑了笑没多言。
她前几日才亲手制了两罐药膏,交给信使送去,隔三差五也会送点别的东西。
偶尔是个香包,偶尔是些香料,偶尔会绣个什么。
并非是出于维系感情的目的,而是很想送那些给他,或许他并不太需要。
被谢昭昭抱在怀中的谢焕忽然:“啊!那可以送东西,送衣服送药,可不可以送人?能不能把我送到幽云去,我好想爹爹,最近做梦老是梦到他。”
于氏回头笑:“你不是要在京城看雪?”
“那幽云也有雪啊,你们还有大海……”谢焕继续童言童语,“哪里的雪都一样,能看到大雪就好呀,还能看大海……”
于氏忍不住也捏他鼻尖,“等再过几年,你大一些吧,想跟在你爹身边就可以跟着。”
“现在不行吗?”
“现在不行。”
于氏:“你还太,身子还没彻底养好呢。”
谢焕“哦”了一声,很有些惋惜。
她们几人在前头话逗,姚婉宁便站在库房那院落内的廊下,规规矩矩低眉顺眼。
自从谢长羽走后,于氏免了她去春和楼拜见,姚婉宁便安分地守在昶枫园和照看谢焕便是。
今日她本是不过来的,只是架不住谢焕缠着闹着非要她一起。
她很是识,明白那一家子里面自己是多余的,当即没有跟着进去,又知道她的身份,不得夫人开口自行告退离去恐怕惹夫人不喜。
所以她乖乖站在这里等着。
陪伴在姚婉宁身边的方婆婆第无数次暗骂自家姑娘是个木头,永远安分守己知进退。
却不知你这样知进退,旁人也未必喜欢你。
倒不如鼓起劲儿给自己争一争呢?
可是人家做主子的压根不想上进,她这做下人的怎么努力也都是使不上劲。
忽而,姚婉宁额头冒汗,按着腹部脚下一软。
“姑娘!”
方婆婆连忙把她扶住,惊道:“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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