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很熟吗?”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不熟。”
宋池颜知道这会儿在电梯里,叶笙笙是逃不掉的,便讥讽道:
“你婆婆这么不起你,几次都想服我做破坏你们婚姻的第三者,可真有意思。”
要不是为了想替傅教授报仇,她才不会听薄太太的话,去薄晏面前讨好他。
最后没讨到好,反而被羞辱了。
想想都来气。
叶笙笙听了对方的话,哼笑:
“原来你还知道第三者这个称呼啊?可见你是识的。”
如此来,这不是第二个傅依诺又是什么。
“你以为我会得上你老公?”
宋池颜面无表情,电梯停了,门开了,她又一把拽着叶笙笙将她给拖了出去。
她拽的那只手,恰好是叶笙笙受伤的那只手。
很疼,导致叶笙笙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不得已踉跄地跟上她的步伐。
“宋池颜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宋池颜一声不吭,直接将叶笙笙拖到了傅律的病房。
将她丢在了傅律的病床前。
“你好好,一个之前多优秀风光的年轻艺术家,被你老公害成什么样了。”
“叶笙笙,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杀了你老公来给他陪葬。”
宋池颜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气愤地对着叶笙笙吼起来。
叶笙笙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整个人有些恍惚。
这是自那日外公家离开之后,她第一次见傅律。
原来他要死了,躺在了病床上啊。
也不知道是躺了多久,现在浑身都还插着管子,戴着氧气罩,心电图也还在运行着,可见他的情况还是危险期吧!
活该。
这可能就是报应。
叶笙笙回过神,让自己不要去在意,甚至不愿意多他一眼,转身要走。
宋池颜拦住她,愤恨道:
“是你老公把他伤成这样的,凭什么你老公不负刑事责任?凭什么他还能逍遥法外?”
她也知道薄家有权有势,就算伤了人,花钱也能摆平一切。
但她就是替傅律气不过。
不能拿薄晏怎么样,她还不能对付他的妻子吗。
叶笙笙不想跟这人纠缠,绕开要走。
但是宋池颜不肯,上前拿过桌子上的水果刀,失态地就要朝叶笙笙刺过去。
叶笙笙见此,立马拉开门往外跑。
好巧不巧,一头就撞上了过来的人。
她抬起头时,傅行之已将她护在了怀里,厉声对着手持水果刀的人喊:
“宋池颜你做什么?把刀给我放下。”
宋池颜没想到这会儿傅行之会过来。
她双手颤抖的握着那把水果刀,气愤又失控地喊:
“是她老公把阿律伤成现在这样的,阿律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我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凭什么他们伤了人,不受法律的制裁啊?”
傅行之眉眼冷漠,还是呵斥,“我让你把刀放下,你要是敢碰笙笙一下,我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生怕吓着外甥女,他忙低头安抚。
“笙笙没事的,舅舅在呢,舅舅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叶笙笙猛地将他推开,头也不抬拔腿跑开。
她一口气从楼梯间跑到薄晏的病房门口,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真的没想到宋池颜居然跟傅律还是那种关系。
而傅律,还真被薄晏的人伤得在床上要死了。
叶笙笙神情恍惚地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坐下,一时间脑子很乱。
不明白为什么天底下最糟糕的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