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危险的。”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裴琰早就已经想到派人去北境做北部总督,迟迟没有定论,是因为的确没有合适的人选。
江云娆道:“是不是就是那装病的赵太后,在背后渲染的这些事情,将皇上名声败坏,将朝廷的水给搅浑?”
鹤兰因奄奄一息的点了点头:“对。
你最后信我一次,若不信,便用毒药控制。
我离开帝京以后,与你此生再不会见面,也不会再见到皇上,皇上便再也不会想着我与你还有上一句话的机会。
云娆,时间不多了,再拖下去,赵太后就要去裴氏族老手里请出九龙玉杖了。”
她脑中反复思考鹤兰因过的每一句话,如果鹤兰因真的是去北境投靠禹王,
那今日应该不会对自己坦诚所言一切,令自己很他。
鹤兰因应该是抱着最后的希望与所有的坦诚了,看来赵家最近的确频频异动,都令他开始心慌了。
鹤兰因尚且如此,那么裴琰呢,他对自己什么都不,让她一个人后宫整日乱担心。
“可是……你为何要让我去促成你去北境?”
“江云娆,这世间,也只有你对皇上有法子了,要不然,我怎会让归冥冒险找你前来,而不是找内的臣子?”
江云娆沉默的看着他,心中踌躇起来。
鹤兰因有些按捺不住的道:“归冥,去弄毒药来!”
江云娆急声道:
“好,鹤兰因,我答应你。你走,我留下来!
纵使前途满是血腥泥泞,我也选择陪着他试一次,斗一次。
纵使这是我最厌恶的生活,那我也认了,为了他,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都认了。”
鹤兰因的确很懂算计人的心,算计到了,她有了孩子以后,心境绝对会有所更改。
她现在这个样子也走不了,一旦有个三长两短,这孩子就危险了。
只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胜算在哪里……
鹤兰因心刚刚落定,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归冥呢,归冥怎么没有应声?”
江云娆不再逗留,于是道:
“事不宜迟,我马上就离开密室,想办法让你从密室里出来,然后去北境。”
天元宫殿宇上方飘来一朵极大极厚的青色团云,阴霾笼罩了整个宫殿。
皇帝的銮驾从宣武殿方向速速醒来,龙椅上的裴琰,面色阴沉到似要渗出血来。
方才他正被内臣子堵在宣武殿门口,臣子们让他放了中书令,
即便是要定罪,那也要大理寺查出鹤兰因的罪行,不能就这么将一品大臣囚禁就囚禁。
正当他失去耐心时,外边来了个太监,咋咋呼呼的道:
“启奏皇上,云懿贵妃私下去天元宫密室了,人在密室好一会儿了都没出来。”
福康公公冷下面色:“哪里来的太监,敢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还不赶快滚出去!”
裴琰凤眸清冷下来,没再多问,一脚踢开面前的臣子,速速向天元宫方向走去,用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密室。
归冥一直在看守密室外的情况,没等他出声,便被裴琰身边的侍卫给按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