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很震惊,尤其是薄见琛,当金兰报出名下财产的时候,他粗略地计算了一下,资产加现金一起,至少一百亿。
不由得,薄见琛扭头了眼林暖暖,心想这算不算是一夜暴富?
恐怕普通人连梦都不敢这么做吧?
林暖暖哽咽着声音道:“兰姨,万一我不是您女儿呢?我们都没做亲子鉴定。”
“不用做了!”金兰却果断拒绝了。
“你就是我亲女儿。”
林暖暖却转身跑出了病房。
薄见琛赶紧跟上。
林暖暖一口气跑到走道尽头的阳台上,然后情绪失控地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呜呜呜——”
着兰姨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她心里不出来的难受,也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什么,又从何起,仿佛这一刻,除了哭泣,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方式了。
薄见琛则站在她身后,满眸担心地着她,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只是用他宽大的手掌摸了摸她的脑袋。
林暖暖突然转身,抱住薄见琛的大腿,哭得更加厉害了。
金兰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林暖暖没日没夜守在金兰身边,一刻也不曾离开。
她给金兰端屎端尿擦身喂汤喂水,啥都愿意干,但就是这一声妈妈,总是叫不出。
第十天。
金兰己经不出话来,整个人只剩下一口气。
但这一口气,吊了一天一夜了,就是不下咽。
主治医生,这种情况,要么是她在乎的亲人没来,要么就是病人还没有完成的心愿,一首在等待。
“暖,你兰姨这口气一首不下,应该是在等你喊她一声妈妈。”林沧海把暖叫出病房后,认真地对女儿。
林暖暖则沉默不语。
“暖,爸爸知道,你对你兰姨还心存怨言,但是,你兰姨都这样了,天大的怨言也该消散了。”
“爸爸求求你,就叫兰姨一声妈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