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邀了一眼这院中的确连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晋安侯府的人还是满严谨的...
苏邀当即道:“外祖父和外祖母不必因为此事心中难过,我与苏家的事情我自会与他们算清楚的。”
“你去算要怎么算?”晋安侯沉声道:“苏家虽然偷走了你,但是在有些不明实情的人眼中,他们就是把你养大的恩人,你和他们反倒不好算这些账。”
“其实外孙有一件事情不清楚。”苏南笙着晋安侯,他放下碗筷轻声问:“这苏越夫妇为何要偷走妹?之前外祖父所的孽缘又是怎么回事呢?”
“都是过去的事情提那些事情做什么!”起这件事晋安侯的面色更不好了,他拿起筷子给苏邀夹菜,“多吃点,不是下午还要出城吗?”
苏邀颔首,“的确要出城。”
“这次出城要多久才回来?”晋安侯问完这句话,面色又沉了下去,“这贤王以前养病一直都在府中养的,怎么现在我们才相认他就要在京城外去养病了?他不会是在故意让你疏远我们吧?”
“祖父,贤王不是那样的人!”苏邀还没话,贺擎朗就忍不住了,他替赵霁打抱不平道:“提起去城外给贤王养病的人是苏邀,不是贤王。”
苏邀点头,“他的病需要静养,在京城中时常有人会到府上打扰,不利于养病,所以我才和他去城外十里竹林养病的。”
“十里竹林?”晋安侯眉头微挑,“听那里当年被人买下来,还在竹林中布下迷阵,一般人是进不去的,这买竹林的人就是贤王?”
贺擎朗颔首,“嗯。”
“外面有迷阵加持,你们在那竹林中养病倒是的确不用担心有外人来打扰了。”晋安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是片刻之后又沉声道:“那总也要有个归期吧?总不能一辈子都在里面养病吧?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去望你母亲?”
苏邀一怔,有些诧异的向晋安侯,一时不知道该什么。
殷氏见状笑着放下筷子,她了苏邀一眼,轻声道:“这才是你外祖父最关心的事情,你呀也别太犹豫了,你外祖父和外祖母都已经十六年没见过你母亲了,在两位老人思女心切的份儿上,你也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此时贺老夫人的手轻轻地放在苏邀的手上,苏邀偏头向她,着贺老夫人骨瘦如柴的样子,苏邀心中划过不忍,她对着贺老夫人微微一笑,点头出一个字:“好。”
这顿饭吃了一个时辰,其实也没有在用膳,多数都是在话...
贺擎朗和殷氏亲自送苏邀出门,殷氏让贺擎朗送苏邀回府,苏南笙道:“我送她吧。”
“晨风在,你们都不用送我。”
晨风正好赶着马车过来,“王妃,回府了吗?”
苏邀颔首,又对着三人道:“三位不必送我了。”
苏邀转身要离开,忽然苏南笙喊住苏邀,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盒子递给苏邀,“这是你的玉佩。”
苏邀不解的了苏南笙一眼,苏南笙赶紧从自己腰间取下那枚玉质的平安扣,给苏邀解释道:“这是我们兄妹几人生下来母亲就让人做的平安扣,你的这枚平安扣一直放在家中,上次去竹林的时候忘了给你,这些日子我一直带着想要亲手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