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年一首是个不相信神鬼之的人。
但听到这个道士这么的时候,眼睛还是亮了一下,“意思就是,她还有可能回来,是吗?”
道士摸了一把胡子,没有话。
先沉吟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什么都不,只点头或者摇头。
傅辰年皱眉问他,“到底能不能回来?”
“这就要你的诚心了。”
道士道:“之前那个先生可是每天用自己的精血养育木牌,这才把自己妻子的魂魄给叫了回来,过了几年,他妻子果然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虽然其实是当初那个妻子根本就没有死,但这个道士也因此在圈子里面一举成名。
像他们这种有钱到一定地步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相信这种风水之。很多人都请他过去自家房子有没有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也有很多思念亲人的人想请他过去,想尽办法托梦见一面。
傅辰年原本也只是想让她到自己的梦里来一次。
就一次。
那天的爆炸之后,他表面上上去没什么变化,夜晚却一首都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无比的想要见宋欢。
可是他却梦不到她。
她不到他的梦里来。
她恨他。他知道,可他不想让她恨他。
道士出这句话之后,傅辰年没有任何的反驳,只问他,“怎么才用自己的精血去浇灌?”
道士有些愕然地着他,“……你确定?”
他是听过傅辰年的名声的,现在整个海城最富可敌国的男人,什么都有,手可摘星辰。
可是就为了一个女人,愿意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你这个法子很伤自己的寿命,一旦开始就没办法收尾,而且一定要一次性成功……如果半途而废的话,有可能反噬到自己的身上!也有可能你这辈子、下辈子都没有办法再见到她了……”
傅辰年皱了一下眉头,“你只要是什么样的方法。”
……
短短的几个月,他的手上便多出了许多道血痕。
白天,他戴着纱布,没有人发现。到夜晚,他将纱布一圈圈打开,用匕首狠命地割下去,鲜血一下子就落在了碗里,浇灌在那块桃花木牌上。
上面刻着宋欢的名字。
她的照片中工工整整地摆在桌面上,但并不是黑白的,她的名字也刻在木牌上,这一切上去都那么的诡异,但是又有种难以言的和谐。
台上还插着几根烟,每天都在点燃。
听这个道士的话,傅辰年从来没有让这三炷香灭掉过,几乎都是用的特制的香炉。
只要公司那边没有事情,他基本上不会出门。
陆明疏和郁景山找到他住的地方的时候,到他手里面正滴着的血——金色的香炉里面还泛着铁锈般的血腥味道。
旁边点燃的烟也没能够冲淡这股血腥味。
陆明疏大步走了进去,“辰年,你是不是疯了?”
傅辰年没有理会他。等香炉里面的血己经到了一定的程度,这才用纱布来止血。
他站了起来,又了一眼宋欢的照片,“谁让你们过来的?”
“我要是不过来的话,你是不是就会把你的血放干?”
“不至于。”傅辰年:“一点血而己。”
陆明疏被他气得不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些什么,只有些难以置信地着他,“那你这段时间都不出门,就是为了干这种事情?你知不知道这些都是骗人的!”
傅辰年突然眼神冰冷地着他。
虽然什么都没,但是那样的气场己经能够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
郁景山只能够上前一步,拉着陆明疏道:“算了,他想发疯就让他去疯吧!我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