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上。”
陆敬安刚进屋,华浓穿着一身吊带睡裙下楼,二人还没来得及打招呼,陆敬安地冷呵声就开口了。
门后,何烛跟徐维端着大摞文件,不敢进门。
陆敬安见人上楼进了卧室才吩咐昆兰带着人将文件抱去会客室。
“不是今晚不回来吗?”华浓在睡裙上方套了件宽松的短袖。
见陆敬安黑着脸站在门边,嘀嘀咕咕了句:“带人回来你倒是提前啊!”
“严开来的事情如何了?”
华浓一连三个问题甩出来都没有得到回应,抬眸望过去:“问你话呢!陆老板。”
男人答非所问,主打一个言简意赅,向着华浓招了招手:“来。”
“干嘛?”
华浓不情不愿地走过去,陆敬安单手将她搂进怀里,摁在门背后,铺天盖地的吻随之而来。
口腔间,浓厚的烟味儿传来,让华浓有些不适应。
“你抽了多少烟??”
“不多。”
“不多是多少?”
陆敬安搂着人,低头啃了一下她的脖子,疼得华浓想躲开,却被人摁住:“本来不准备回来,但是想到你一个人在家会很快乐,我就回来了。”
“好,下次一定提前告知。”
“解决了,股权转让协议已经签了。”
华浓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陆敬安是在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抬手落在男人额头上:“你撞鬼了还是被附身了?要不我带你去庙里拜拜?”
“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会不会鲤鱼打挺坐起来拉着我去给你申冤?”
陆敬安拉下华浓的掌心,拖着她的腰将人放在衣帽间的台子上,修长的指尖朝着快到脚踝的裙摆去。
“陆......陆老板,楼下有人在等你。”
“不急,他们过来还要半时。”
“半时,是不是有点瞧你了?你回头把我撩得不上不下的,你就不怕我发朋友圈骂你?”
华浓一手推着陆敬安,一手落在自己的裙摆上,死死按着,不让人得逞。
陆敬安着,脸色不悦,原本还凑合的心情因为华浓的拒绝跌至谷底。
二人在衣帽间僵持着,华浓见人脸色不对劲儿,就知道,自己又该哄男人了:“你怎么了?工作不顺?还是严开来那边不如你意?”
瞧瞧,她多善解人意啊!
都会主动关心周扒皮了。
陆敬安算是摸透华浓的鸟性子了,不管她,不作她,她才懒得管你死活,但你要是作她,让她不爽了,她能伸能屈。
男人双手撑在台面上,忍着笑意望着华浓:“你不如我意了?”
“我怎么你了?你别瞎,我乖得很。”
“是吗?那你你怎么乖了。”
“谁主张,谁举证,陆老板,你先我哪儿不如你意了,你出来我不见得会改,但是不,你可能会把自己憋死。”
“你不是巴不得我憋死?我死了你正好带着我的遗产坐着我的私人飞机去跟别的奶狗蹦擦擦!”
陆敬安一边着,一边扯掉脖子上的领带,随手丢在台面上。
随即是身上的西装外套。
华浓越越触目惊心,这…………都整上了?
“陆老板,友情提醒,你还剩下十六分钟。”
“是不是有点不够啊?要不要认真考虑一下?”
华浓怂得一逼,还不忘壮着胆子提醒陆敬安。
男人嗓音低沉:“下来。”
华浓:.........
“想做?”
“我下,我下。”
“晚上盛茂高层过来开会,想要什么喊昆兰。”
“好。”
陆先生的言外之意,让她别下楼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