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颌。
“退一万步来,即便我跟人有些什么,那都是在跟你结婚之前的事情了,婚后我洁身自好,自认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前程过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能不能放过?”
“紧揪着不放,磋磨我,冷落我让你的人生很有乐是不是?”
“你是不是最近没戏拍了,不忙了,闲下来了我不爽?”
华浓偏头,将自己下巴上手拍开:“第一,我当然可以不管你婚前有多少女人,但婚后,你在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找到我跟前来,你自己不解决,那就只能我来解决,第二,乐?磋磨一个跟我睡了两年觉的男人当然不如去磋磨一只奶狗了,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趁我对你还有点感情,给你两条路,要么,你解决司吟,别让她到我跟前来蹦跶,要么,我解决你。”
“你是笃定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对吧?”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她就是拿捏了陆敬安心里有她,但又碍于那些陈年往事不能宣之于口,让他在纠结中反复拉扯。
男人被华浓几句话,怼笑了,
连连点头:“好好好。”
他俯身在床头柜的烟灰缸上掐了烟,紧接着,扯掉脖子上的领带丢在地毯上,
指尖落在腰间的皮带上时,华浓头皮有些发麻。
“你想干嘛?”
“想干你,不出来吗?”
“你别想着约一炮,把我伺候好了这些事儿就能迎刃而解。”
“我当然知道事情要解决,但你华浓的性子我太了解了,若是十天半个月不做,再加上最近司吟又在京港晃荡,保不齐过几天我哪天回来晚了,你就能怀疑我跟人搞到床上去了,与其让你这么怀疑,不如我提前把作业交了。”
华浓一哽!
她还真这么想过。
见她不吱声儿,陆敬安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纽扣,轻启薄唇:“被我猜对了?”
华浓避而不答:“我今天不想做。”
“你躺着,我来做。”
“陆老板律师出身,应该知道婚内强奸也犯法吧?”
“那你猜,我律师出身,有没有办法将犯法变为不犯法?”
“陆敬安,你放开我.........”
“你个狗东西,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明天我就让人去杀了司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