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走前面,这条路不好走,上面都是垃圾。”
夏颜无奈。
这些道上混的人,个个跟猴精似的,他们胆大包天吧,还贪生怕死。
她若无其事地走在前面,用手电打着光,注意避开起来可疑的垃圾。
她可不想一脚踩上碎玻璃茬子,把脚弄伤了,最后想跑跑不了。
越往下,霉味越重。
长年不见阳光,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夏颜确信自己下到一楼最下面的台阶,抬起手电,照了下四周。
这里只有一条道通,黑乎乎的,像怪兽张开大嘴,好像想吞没世间万物,压迫感不要太强。
“应该是往这里面走。”
夏颜回头对赵锁钢道。
“上。”
赵锁钢对她抬了下下巴。
夏颜就知道,这是让她打头阵的意思。
于是,她用手电照着脚下,缓缓往里走去。
这只是一间废弃的实验楼罢了,她内心不断安慰自己。
至于什么闹鬼之类的传,对一名外科大夫来,一笑而过就算了。
“哎,咱们这么闷头走也太沉闷了。要不,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突然,赵锁钢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开腔道。
“行啊,你还会故事啊?”
夏颜笑笑,故意挤怼他。
这回赵锁钢没有回嘴,直接开。
“在医院,大家都会听许多形形色色的鬼故事,可是作为急诊科的当班医生,我是从来不信的。
只是,有一件事,终于刷新了我的法。
有一个晚上,我和当班的护士,接到了一个急诊,半夜在手术室一直做到两点多,算是把病人救回来了。
手术室在五楼。
做完手术后,我和护士就乘电梯下到了二楼。
二楼是我们的办公室。
不过,这次电梯好像出了故障,到了二楼没有停下来,而是径直往地下一层而去。
电梯门开了,外面是一个等着进电梯的女孩。
可是谁知,护士一到女孩,就赶紧把电梯门按上,不让她进来。
我不解,问她为什么不让女孩进来。
护士,地下一楼有停尸间,每具尸体都会在脚趾头上系一个吊牌,注明死者的姓名身份证。
我刚才到那个女孩,那么冷的天,光着脚,脚上还挂着吊牌。
我吓死了,,还好你反应及时,但是,那个女孩如果死了,怎么又会来坐电梯?
护士开始不回答。
后来,我醒悟过来,震撼地问:是鬼吗?
医院的鬼,脚上都挂着吊牌吗?
护士突然笑了,然后,伸出光着的脚来,让我她的脚,:
是这样的吊牌吗?”
夏颜在前面走着,听着赵锁钢的鬼故事,眼就到结局了,她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地下室的霉味太重,鼻子受不了刺激。
这个喷嚏一打,一直在等夏颜吓坏的赵锁钢,也觉得索然无味,他讪讪地道:
“你不想知道这个医生怎么样了吗?”
“首先,你都了,这是个鬼故事。故事嘛,就是编的,不是真的,没有这个医生存在,能怎么样呢?
大不了,他要嘛被吓死,要嘛被吓疯,要嘛不死不疯,从此对上夜班心怀敬畏。”
夏颜如此冷淡,无惧。
赵锁钢自讨没,哼了一声道:
“你果然是个学医的料,而且适合天天值夜班。”
“谢谢你了,医院也不会排一个人天天值夜班!”
自从知道赵锁钢的真正身份不是教授,夏颜也没有尊重他的意思了,敢回怼他了。
“到了。”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