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四代弟子恼怒之极,大喝道:“没见你家小老爷在听讲?你这个杂役居然也敢捣乱!”
原天衣怫然不悦,喝道:“下方是谁在喧哗!”
那个四代弟子立刻大叫道:“是那个洒扫的童子,乱扔东西,都把果核丢到我头上了。”
原天衣往下一望,有些和颜悦色的说道:“原来是黄师侄孙,你也不要再喧哗了。那位童子,你与我过来!”他对焦飞就换了一副冷冷的容貌,焦飞暗道一声糟糕,暗忖道:“看来这青帝门下品流复杂,居然把这废物也看的如此之重。我岂不是要挨罚了?”
原天衣把目光微微一垂,本道焦飞定然会惶恐之极,跪下求饶,却见到这个俊美的不似凡间之人的少年,从人群中缓步而过,然后拱手一礼,并不做声,也不辩驳。心里便是一奇,冷然喝问道:“你为何胆大包天,搅扰我传授道法。”
焦飞一揖到地,漫声道:“秦渔不曾搅扰原仙长讲授仙法。”
原天衣喝道:“你还敢狡辩?连黄师侄孙都指摘你了!”
焦飞一笑道:“秦渔有物证在手,敢情原仙长一观!”
焦飞自那个垃圾布袋中掏出了一团白纸,递给了原天衣,原天衣伸手一招,把这团白纸摄到了手中,看了一眼,勃然大怒,伸手一指那位黄师侄孙,喝道:“你不认真听讲,居然给我胡乱涂画。秦渔把他给我扯下去,打上三十皮鞭,以儆效尤!”焦飞躬身应了一声,走过去把那位“黄师侄孙”拎着衣领一扯,当场就倒拖了下去。
在座众人见到焦飞轻易就摆布了这位同门,都有些惊讶,那位“黄师侄孙”虽然也不算成器,但也有炼气入窍的修为,身上还有一件师父赐下的法器,在焦飞手下居然毫无抗手。就连原天衣也心中诧异道:“怎么这个童子修为如此不俗,比下面这些三四代弟子的大多数都要强的多了。”
焦飞把那位“黄师侄孙”拖到讲经大殿外,低声喝道:“你若是叫的凄惨些,我就稍稍轻些,你若是叫的不够力,我就加重些。三十皮鞭,你自己记数!”
焦飞从旁边扯过一根树枝,还未扬起,那位“黄师侄孙”就已经叫的惊天动地,他生怕焦飞赖账,每一记都大声吼叫,活似上一鞭被焦飞抽的快要咽气了,再一鞭又从十八重冥狱抽了回来一般。
晃眼三十鞭抽过,那个“黄师侄孙”倒是不曾受伤,只是气的哼哼,咬牙切齿的压低了声音对焦飞说道:“秦渔,你等着,我回头就要你好看!”
焦飞笑了一笑,劈头盖脸就加了一鞭子,这一鞭子下去“黄师侄孙”连叫不曾叫,就把抽的昏死了过去。焦飞也不理这人,自去向原天衣覆命,原天衣兀自有些气哼哼的,也不开讲长生诀了,吩咐一声散了大会,纵起遁光走了不提。那些前来听讲的三四代弟子,也三三两两的结伴散去。连那个姓黄的四代弟子也被人扛走,至于是被同门扛回去救醒,还是被有仇怨的扛走,趁着昏迷再狠揍一次,焦飞就不晓得了。
眼看众人散去,柳轻烟好奇的问道:“那位姓黄的四代弟子,长辈可是青帝座下的三十六真传弟子,平素颇得这些长辈宠爱的。小鱼儿你刚才给原仙长看了什么东西,为何他立刻就暴怒了?还叫你打了他三十皮鞭!”
焦飞笑了笑道:“只是一些图画,几行文字罢了!”
见焦飞就不肯说,柳轻烟虽然好奇倒也不多问了。
当天无话,焦飞在做完了杂事之后,回去自家的房中,轻轻运转法力,先进了上元八景符中,见到白云仙就含笑到了声谢!白云仙亦是有些忍俊不禁,低声道:“没想到主公也如此黠促,居然让我画了原天衣的模样,还穿了件王八道袍,被那个姓黄的一剑穿心。相信看了那张东西,原天衣便是再想偏袒,也要冒火!”
焦飞对白天的事儿转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