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讲究法侣财地!主要是得有钱……”
严熹吐了一句槽,继续开始采买。
他又一次穿越回来,购买各种食物。
师父换了三个,小师弟都换了一茬,但几位食客饭桶一般的肚量却从没有变化。
严熹为了应付师父拿云叟谷神叶,追云叟令周,追云叟的徒弟赵燕儿,自己的新师弟沙尘烟……
小沙沙在坚持了几天之后,也投入了吃货大军,饭量还特别大,尤其偏爱可乐,跟小挂件月池一个口味。
每天的伙食费,就要两三千块。
如果不是最近有了一笔进账,把笑花公子张一花卖个了赵启今,还卖了一個好价钱,这笔伙食费支出能让他心疼死。
“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出师,摆脱这种业余厨子的行业地位。”
严熹一口气买到小黑口袋装不下了,结了账又去买几十条香烟。
他从来不抽烟,所以前些时候,搞不明白,为什么网上都说,烟店不愿意卖整条的烟,自己却很少遇到,每次都买的很顺利。
买的次数多了他才知道,因为每家烟店都会有一批不好卖的烟!
正经抽烟的人,不会买这些烟,但是他不在乎啊!主要是拿云叟和追云叟两杆新嫩老烟枪,也分不清口感好坏,是烟就抽。店家能把这些卖不掉的香烟,一次性清空,开心都来不及,哪里会不卖?
这特么是生活区的豆知识。
出了烟店严熹给女朋友打个电话,说今晚又要“加班”,这才穿越而去。
严熹出现在追云洞后山,此处人迹罕至,被他当做了穿越的锚点。
严熹施展轻功疾行了十几分钟,刚赶回洞府门前,就见一个小尼姑,正在看两位长辈下棋。
严熹在追云洞住了七八日,自从跟赵燕儿去了一次北雁山,再没去第二趟,每次都推脱说要修炼,冲击吐纳术第九层,好能学习剑诀。
赵燕儿倒也能理解,严熹这般情绪,故而约了几次,也就不来打扰他,反而时时鼓励几句。
严熹还是第二次见到一禅师太。
这位小师太一身月白僧衣,手持大拂尘,气鼓鼓的,很不耐烦,见到严熹就叫道“宴溪师弟快些过来,给我评评道理。”
严熹心道:“莫不是赵燕儿搞出什么事儿?一禅师太来告状了?”讪笑一声,走了过去,说道:“我如何能评理?”
拿云叟笑呵呵的说道:“还真要你来评个道理。”
追云叟手捋胡须,笑道:“是极,是极!”
严熹也好奇起来,问道:“究竟什么事儿?”
一禅师太气鼓鼓的说道:“我的傻徒弟……”
严熹心里就是一紧。
一禅师太又继续说道:“她俗家有个弟弟。”
严熹心又是一松。
一禅师太说道:“她那个弟弟,资质不成,但偏偏酷爱求仙问道。这也就罢了,最多求不成而已。谁想到他见姐姐能拜入我门下,就生气了,非要离家出走,寻访名师。”
“她弟弟一身好武艺,走到神稷府的时候,遇到有一对姐妹比武招亲。他年轻气盛,下场赢了姐姐,却不愿意娶人家,还说了许多重话,闹得那个女孩子一时想不开跳了河。”
“那个妹子有几分机缘,后来拜入了雪山派,如今学成了剑术,要找我徒弟的弟弟报仇。”
“她那个弟弟慌了,给姐姐写了书信,求姐姐救命。我傻徒弟要下山替弟弟撑要。若她跟那个妹妹动手起来,也闹出人命,岂不是白帝观一脉和雪山派起了争执?”
“我不让她去,她又寻死觅活,闹得我也没得法子。”
“宴溪师弟,我觉得你颇有见地,快来评评理,我是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