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最为深沉地时候,望着草地间一堆堆仍在燃烧的篝火,家明长舒了一口气。
“呼……裴罗嘉啊……”
喃喃地念叨着,他转过几个帐篷,悄然隐匿了身形,片刻,方才拿着几个小型的录音装置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插上耳机,一个个地听过去,随后,将对应谭君荣的那个微型磁带重复听了两边。
“……我是过来道歉的……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叶灵静……荣少你的魅力还不够,我还真不知道还有谁有魅力了……明天我去跟她道个歉……其实我也是为了自己呢……”
杜丽与谭君荣地对话声在耳机中重复,家明微微地摇了摇头,目光淡然而冷漠。
“全都去死……”
……
…
清晨。
阳光升起来的时候,起床地众人在溪流边提水洗漱,家明从道路边作为餐车地大巴上买早点回来,薰同样提了个大饭盒跟在后头。这个小团体里,因为低血压而相对嗜睡的雅涵恐怕是起来得最晚地一个,揉着朦胧的双眼从帐篷里出来时,灵静与江于薇在一边说着话,沙沙也在旁边听着,见了雅涵,便笑着从旁边端了水盆过去。
“雅涵姐,留给你的热水。”
“呵,谢谢你了,沙沙。”端着热水再要进去,却是停了一停,朝后面看一眼,“沙沙,那个江于薇又跟灵静说什么呢。”
“雅涵姐你也不喜欢她啊?”沙沙笑着,轻声问道。
“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大事,不过……灵静跟你现在都和家明在一起,我可是不看好那个谭君荣……”
雅涵这些年与许多上层社会的男男女女来往,对于如何保护自己,早有自己的一套经验,在旁人面前,她可以成熟优雅,不冷落旁人的同时却也能够在自己的身侧画出一道无形的界限,如果有人对她有意思,只要一接触,便能清晰地感受到拒绝的意味。这种本领灵静自然是没有的,昨天傍晚的那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也多多少少地看在了眼里。不过,这时候将灵静、沙沙与家明的关系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沙沙一时间却还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是啊,我也不是很喜欢她,其实灵静也知道了,不过江于薇不是要过来牵线的……对了,雅涵姐,你的内衣裤没有丢吧?”
“什么啊?”
“听江于薇说,那个杜丽今天早上醒来,现她昨晚换下的胸围和内裤不见了,她怀疑有变态色狼混在我们队伍里面啊,现在正在暗地里问呢。”
“不会吧……”雅涵偏过了头,只见那杜丽就站在不远处的帐篷前与同行的几个女生说着话,眉头紧蹙,用令人毛的目光审视着周围走过的一名名男性。收回目光,雅涵端了水盆进去,“我看看我的……好像没丢……”
那杜丽原本大概也没打算到处宣扬,但流言就是这种情况,一个传一个,美丽的朝阳挂在东方天空时,这边一小片地方的女生们就都窃窃私语地讨论起这件事情来,许多女生甚至连自己的男友都没有告诉,而是以看待变态的目光审视着所有的男人。灵静自然第一时间便将这件事告诉了家明,他知道家明晚上向来警觉,起来得也早,不过,问起有谁在凌晨鬼鬼樂樂地出现过,家明却也没怎么注意到。
“不会吧,这种事情,我如果要的话,开口就可以了……哈哈,别打我,据我所知,这种变态的事情,一向是以心里不正常著称的日本人最喜欢做了。,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有收集美女内衣裤的嗜好?”
这时候跟家明站在一块儿的,只有灵静、沙沙、雅涵、薰几个女人,听得家明瞎掰,正从大食盒里拿东西吃的沙沙一脚踢在他的**上:“顾家明,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欠扁啊。”
而作为被指责的主角,薰坐在一旁安静地喝粥,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