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密,别的不说,单单是各级党组织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组织起来把这项工作做好,更别说还有工会以及各种委员会这些组织了。
李路带着三队轮休人员分乘五台车狂奔在国道上面,李路不时的看时间,心里盘算着人贩子可能的逃窜距离。他们肯定是乘坐汽车,极有可能是班车,因此他把注意力放在了过往的班车上。
在李路前方的一台开往省城的长途班车上,许多乘客有些昏昏欲睡了。起了个大早赶车,总算是挤上车了,精神一松,就都犯困了。一些路远的乘客为了赶车,凌晨两三点就起床,村里人送到市区这边花去两三个小时,挤车、等发车,又是几个小时,早就精疲力尽了。
左侧第二排那里有个满脸络腮胡的男子抱着胳膊坐在那里,隔着过道的第三排是夫妻俩带个孩子。之前孩子吃着糖葫芦吹着小风车玩耍着还挺高兴。出了市区,那男孩子就开始哭闹起来,那一男一女不停地安慰,轻声低语地安慰。男孩子却是越哭越厉害。
络腮胡男子回头看了眼,有些烦躁的深深呼吸了一口,回过头来闭上眼睛打算闭目养神。
慢慢的,他的眼睛睁开,再一次回头去看,面露凶光,盯着那一男一女看。那一男一女碰上络腮胡男子的目光,抱歉的笑了笑,继续哄那小男孩。
但是依然无济于事。
车上的乘客都是老百姓,大多是到省城务工的,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更不敢多管闲事了,哪怕小男孩的哭声影响了大家的休息。
络腮胡男子受不了了,再一次回头盯着那一男一女呵斥道:“喂!你们怎么回事!连个孩子都哄不好吗!不知道大家都在睡觉啊!”
“对不起对不起,同志,对不起。这是我侄子,他父亲托我们带省城去,可能是太久没见面了,这孩子认生呢。”女人抱歉地解释道,对小男孩说,“看看,吵到人家了,快别哭了啊,下车了就给你买糖葫芦!”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妈妈!妈妈呢!我妈妈呢!你们骗我!”小男孩哭着挣扎。
班车往前开了一段,络腮胡男子忍不住了,回头就骂,“你-他-妈-的能不能好了!”
一车的乘客都被吓住了。
那对男女心里一惊,小男孩也被吓住不敢哭了。
那尖下巴男子起身对司机说,“师傅停下车,我们下车。”
司机师傅一看这个情况,靠边停车。
尖下巴男子和那女人拉着小男孩起身,女人拎着小男孩的书包,准备下车。
络腮胡男子却是挡在过道上,推了尖下巴男子一把,“怎么,把我吵醒了就想走?赔钱!”
这人怎么这样!
一车的乘客都愣了,这不是抢劫呢吗!
都怕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