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一代教主称帝,陛下可以放心。”
延丰帝气道:“你们都是天圣教的,连国师你们伉俪也是天圣教的,一个是天王一个是香主,这里就我一个外人,你们便糊弄我吧!”
秦牧连忙道:“陛下要入教吗?”
……
“怎么进京城?”
到了京城外,延丰帝遥望城门,只见那里守护森严,有着重重盘查,想要进去只怕难如登天。今日是太子登基,成为新皇的日子,这日新皇要在天坛降罪己诏,各国使节,各派的教主门主,各大世家之主,再加上文武百官,都要前去观礼,因此防御森严。
秦牧摇头道:“不妨事,咱们直接走进去。”
延丰帝微微一怔,秦牧已经带着他们来到城门前,城门前的官兵对他们视而不见,任由他们入城。
“他们也是天圣教的人?”
国师夫人微微一怔,向秦牧低声道:“皇帝在呢,你不要太张扬,否则会引起陛下猜忌。皇帝想要的是教上之国,并非是国上之教,教主仔细。”
秦牧看向延丰帝,果然延丰帝露出忧虑之色。这很正常,堂堂的京城,镇守城门的禁卫军竟然全都是天魔教的人,岂能让他安心?
延康国师道:“而今我们已经入城,该当如何?”
秦牧取出两个药丸,分别交给延丰帝和延康国师,道:“去皇城,天坛,看太子登基祭天。”
皇城,金銮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延康太子灵玉夏身披龙袍,端坐在龙椅上,身后一边站着个僧人,一边站着个道士。下方是文武官员,向新皇叩拜,声势浩大。文武官员极多,朝堂里已经跪满了,其他官员跪在殿外,还有些跪在台阶上。
殿中还有几十个国家的使节使团,打着各国旗号观礼。又有几十个宗派的宗主教主观礼。
新皇登基,礼法颇为繁琐,等到礼毕已经将近中午了。
春日的太阳并不暖和,灵玉夏率领文武百官出殿走在前头,仪仗紧随,仪仗中多有僧道,念诵佛经道经,声音很是洪亮,后方是太子妃与一众宫娥,使节团跟在后方,各大门派世家的首脑也跟着前往天坛,声势愈发浩大。
灵玉夏身后便是太子太保、太子太师等一品大员,是从龙的功臣,他的臂膀,地位极高。这次皇帝“驾崩”,灵玉夏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自知尽管自己在朝中有根基,但根基还是不稳,所以请来了许多大雷音寺的高僧和道门道士,将那些不愿臣服的官员贬职,提拔和尚道士做官。
朝中文武官员,有近半是和尚道士,一边赶往天坛一边念经,因此场面颇为奇特。
至于卫国公、泰山王、上柱国、天策上将等人则因为“年事已高”,灵玉夏特许他们告老,先住在京城,等到大典过后便可以衣锦还乡。
朝廷中,近半的官员被告老还乡,有些还很年轻,也是一件奇事。
这些被告老还乡的官员,灵玉夏对他们并不放心,不能放他们出京,担心他们会造反,因此变相囚禁在各自的府邸中,由大雷音寺和道门的和尚道士看守。而泰山王、天策上将等人还被关押在天牢中。
不知不觉到了天坛上,百官涌出,僧道近半各自站在台阶左右,灵玉夏托着龙袍独自拾阶而上,毕恭毕敬,而太子妃等后宫则跪在台下。
台阶很长,九百九十九道石阶,灵玉夏走到天坛上,正要恭恭敬敬跪下,突然只听一个厚重的声音道:“大雷音寺如来佛祖传下法旨,请陛下接旨。”
一个僧人走出,宝相庄严,身后佛光成轮,手托如来法旨,来到灵玉夏面前。
灵玉夏连忙跪下接旨,恭恭敬敬道:“罪臣接世尊法旨。”
下面一众前朝旧臣各自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