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灭灵界的一刹那，他就已经感受到肉身的变化，那种感觉他曾经不曾体会过。

天地之间有一种特殊的气息滋养着他的肉身，那原本接近枯竭的生机，此时在快的补充着，度快的惊人。

姜凡曾经教过他修炼，如今那种灵力和旋转的气海结合到一起，舒服极了。

这对他来说是个全新的世界，充满新奇。

姜凡能看到他此时的状态，平静道“不着急赶路，你现在盘膝而坐，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吸收灵力。”

说完姜凡找出几颗辅助丹药递给钱森。

他不是沈梦，他身体已经觉醒，再加上修炼腾蛇之术，肉身强度相当不弱，不需要一点一点让他提升境界，只需要填鸭的方式即可。

丹药服下之后，姜凡站在一旁以丹道之术辅助，小月儿则蹦蹦跳跳四处转悠了一圈，她看什么都是新奇的，她的记忆传承于她的父亲，所以她对这个世界也是充满好奇。

姜凡一直留意着她，这小妮子的实力惊人，姜凡猜测她绝对不会比自己弱多少，这才刚刚出世而已，之后成长起来，必然无比强大。

她的灵力和姜凡的也并不相同，甚至连运转灵力的方式都不太一样，如果没猜错的话，当年的浩劫绝对不是传说那样简单。

这帮恐怖的存在究竟来自于哪里？又为何动浩劫？这些都是未知数。

这边服下丹药的钱森，气息不断攀升，他自己显得十分慌乱。

不过姜凡的声音在他脑海当中响起，告诉他应该如何控制，如何去做。

毫无疑问，钱森资质不会太差，而他要走的路，必然是练体。

一道道气息出现在他身体上，不到三分钟，罡气已经附着在体外。

姜凡准备好各种辅助丹药，让他一并服下，眼看着他达到练体境巅峰，姜凡让他尽可能压制灵力，药效却在他体内爆开来。

气海被扩大，再扩大，钱森虽然感觉自己仿佛像气球一般被吹起来，气海仿佛炸开一般疼痛。

但他却一声不吭，继续不断压制着灵力涌入气海当中，还有全身经脉。

一直到姜凡说突破，他才服下九星丹，瞬间踏入先天境界。

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五感和力量还有肉身强度都在飙升，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气息依然在攀升，一直到了先天境中期，姜凡才突然拍了下他的肩膀，让他结束修炼。

他起身后，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姜凡轻笑道“感觉怎么样？”

“很奇特，感觉重生了一般！”

姜凡道“你的肉身生机会慢慢恢复，一直到炼神境，我都打算用丹药辅助你突破上去。因为你修炼的较晚，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错过了最佳修炼的年龄，所以不打算让你浪费时间，之后按照我的安排修炼，希望尽快追上你同辈之人！”

他点点头，并不气馁“你放心，我是你的追随者，当然不会给丢人。”

他依然有些激动，可以感觉到力量提升了一大截，体内的力量更仿佛连绵不断，仿佛用不完一样。

“太神奇了，这就是完美的法则吗？”

不等姜凡开口，一旁的小月儿轻声道“什么完美的法则？差远了，这不过比之前那里好一点而已。”

姜凡眼神一跳，看着她，想试探一下。

他问“这还不算完美？难道你的家乡法则更完美吗？”

小丫头古灵精怪，笑而不语，没有多说。

她很清楚父亲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并不是不能跟姜凡说，只不过以姜凡现在的境界来说，他知道太多事是没有好处的。

姜凡也不追问，终有一天，他会知道一切。

回想那虫王的恐怖境界，他根本无法想象那仇将会有多么恐怖，小家伙不告诉他，或许只是不想影响他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