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玉树得意的笑了笑:“这家伙原本就是一个穷光蛋土包子,若是赌钱,他的心思素质肯定不堪!甚至就算被他侥幸过关,还有最后的斗兽……斗鸡斗狗斗蟋蟀这些东西,虽是纨绔玩意,毕竟常见。为防万一,干脆不要,直接斗最深层次的!玄兽!”
“两场决胜负,赌钱、斗玄兽?好办法!”战清风jīng神一振。
战玉树的这个办法,可说是十分yīn损!
众所周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尽都是陶冶情cāo的雅量东西,而赌钱和斗鸡斗狗斗蟋蟀等这样的玩法,却是属于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才会jīng通的玩意,一般对琴棋书画这些东西很着迷的,大都是自视甚高,家教也多数十分严格的,基本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到那些乌烟瘴气的玩意!
这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两类东西!
听说墨君夜本来出身就不是很富裕,那么,能够学到这么多的东西,相信就已经是竭尽他所能了,若是再在吃喝玩乐这个领域上在超出所谓的纨绔子弟……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世界上总不可能有一个人水火交融,善恶同体,一切大杂烩吧?
心中打定了主意,战清风脸上的笑容再度变得轻松起来。他一步站了出来,笑道:“墨兄当真是天纵之才,连战皆捷,战某佩服得五体投地。接下来,在下也不打算再过多的耽误墨兄时间了,咱们就以接下来的两场决胜负吧!只赛最后两场,若是墨兄尽数胜了,墨兄所要的东西和提出的条件,我们双手奉上。若是墨兄输了,同样以赌约履行,如何?”
“那两场?具体比什么?”君莫邪歪了歪头,看着这货一副皮笑肉不动的样子,又是想出了什么yīn招?
“第一场,我们赌博!”战清风说出来的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是有些摇摇yù坠的感觉。这位一向文采风流谦和稳重的战大公子,今rì里居然提出来以赌博来决胜负,我……不是听错了吧?又难道我根本就是在做梦,今天所遇所闻之事怎地尽都这般震撼呢?!
苗小苗更是意外,但她稍微一想,顿时就明白了战家兄弟打得如意算盘。不由得柳眉倒竖,恨恨的骂了一声:“卑鄙!”
“赌博?”君莫邪皱起了眉头:这家伙不会是窥破了我的真身,而转为拍我的马屁吧?怎么我擅长什么他就比什么呢?简直是每一场都要送到我的心坎里,我刚才真怕这小子让人和我比书法,哥哥这两笔字也就是上乘而已,远远算不得大家……nǎinǎi的,你小子真有那脑袋,直接找个男裁缝来跟我比绣花,或者找个女人来跟我比生孩子……那哥哥岂不是早就认输耍赖了?怎地偏偏尽是在本公子最擅长的领域里来挑战,到底是说你蠢还是说你跟我演双簧呢?哥哥也没记得有收买过眼前这小子啊!
“对,就是赌博!由咱们两人对赌,每人一千万两银票为底注,二十局之内为限,以最终拥有他人银两数量定输赢!”战清风眼睛紧紧的注视着君莫邪的脸,不放过他的任何一点表情,唯恐又是挑到了对方擅长的领域上……虽然这个可能xìng实在不大……全神贯注地观察了一番,战清风终于暂时放下心来:对方脸上的惊诧,实在不象是装出来的。看来自己的这个提议,当真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既然是出乎预料,那就很好很好。战清风很是隐晦的笑了。自己早已布下了多重算计,甚至在赌注上,自己也另有策略,这局赢定了!
他却不知道,君莫邪这一次的意外固然是真实的,但却绝不是因为什么不会赌博……委实是因为,对这一行实在是……太jīng通了……正如战清风想的,此局胜负谁属,当真已经注定了!
“具体怎么赌呢?”君莫邪表现出一副老外的样子:“一人一张牌,翻牌比大小?”
战清风几乎要笑出声来,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