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问你,若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喜欢那个……那个生得丑的张晋,你受得了吗?”
叶春秋顿时感觉自己的心里憋得慌,嗯……当然受不了,属意别人都能勉强接受,可张晋这么丑,自己连他都不如?
叶老太公叹着气道:“看你这反应就知道了,这就对了啊,现在你就是那张晋,兴王子就是你,你细细想来,他还做得了人,心里咽得下这口气吗?”
呃……太打击人了!
叶春秋不禁道:“孙儿不丑啊。”
叶老太公恨铁不成钢地吹胡子瞪眼道:“打个比方而已,且听老夫说完,人啊,要计较得失,得罪了兴王父子,这便是你的失,这是不可避免的,人家是汗女,既有资格入朝堂,她要说,谁挡得住?挡不住,那这失就是稳打稳的,亏了。”
说到这里,叶老太公眯起了眼,眼眸里掠过狡黠之色,而后道:“到了这个份上,该失的都失了,你不得,那就是平白吃了血亏啊。得的是什么呢?今日朝堂上的时候,你就该趁热打铁,就说你为汗女的矢志不渝而感动,愿纳她为妾,到了那个时候,这就算是在这棺材板上,钉了最后一颗钉子了,生米都炒成了熟饭了,而且看陛下待你也不错,事到如今,也不可能将汗女再嫁给那兴王子了,你厚颜无耻……呃,不,是厚起脸皮来求亲,又何错之有呢?”
叶春秋听得有点目瞪口呆,不得不说,老太公的思想不比朝堂上那些老狐狸落后啊!
还没等叶春秋把叶老太公的话完全消化完,此时,叶老太公又道:“只要陛下一点头,这事儿也就成了。这便是得了啊!春秋啊,这里头的利害关系,你应该比我还该要清楚的啊,朝廷与鞑靼相抗,若是大破了鞑靼,可是鞑靼人遍布大漠,这汗女有黄金血脉,朝廷要在大漠扎根,既要打,肯定也要拉,既要横扫鞑靼诸部,也要怀柔一些人,这鞑靼的汗女,便是怀柔的对象啊,你见过哪一次朝廷怀柔,不是下了足足本钱的?你纳她为妾,这好处可就统统是你的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