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她才是真正的云姽?”我继续拉扯蜘蛛网,苏澈没有办法,也跟我一起将“第一个云姽”一起从蛛网里拯救出来。
我轻轻拍打她那青灰色的干硬皮肤,但是她依旧昏昏沉沉,没有生气。
我越来越迷惑了:“是谁把她从这么短的时间里,由屋子搬到这里来,还用蛛丝缠绕她?难道,是蜘蛛精?”
苏澈环顾一下,担心的看着“第一个云姽”,说:“反正吐丝的蜘蛛小不了,能把人包裹起来,肯定也是一个怪物,现在这个云姽变成这个样子,咱们自己已经受了伤,怎么才能保护她呢!”
“我比较担心的是,咱们在这个蜘蛛精的巢穴里,可不要变成蜘蛛的饵食啊!话说刚才把咱们引过来的长尾巴怪物,难道也是蜘蛛?哪有蜘蛛长尾巴的?”
“所以才说是蜘蛛精嘛!”苏澈严肃的说。
眼看一个理应是唯物主义的公务员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种迷信的话,也真够违和的。
“不管怎么样,咱们先把她搬出来吧!”我试图把怪物云姽往外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变身之后好像千斤重,实在搬不出来。
一个长长的东西突然绕到我们脚下,把我们往外拖,我和苏澈被缠住脚踝,跌了个大头朝下,眼看那东西圆圆的长长的,难道是一条蛇?
&n点着了,急中生智往那长东西上一烧,那东西疯了一样的抽搐起来。我赶紧扶着苏澈站起来,苏澈瞠目结舌的看着那条东西在舞动,绝对是一条蛇,有两米多长,灰黑色,满地打滚。
我和苏澈惊魂未定,“嘶……嘶……”不知道哪里又传来了沉闷的呼吸声,可是四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我还在搜寻,苏澈碰碰我,指着头顶。
我抬头一看,头顶上紧紧贴着一个有四只脚,尾巴处秃了一块的灰黑色大怪物,那怪物一嘴细牙,爪子锋利,脑袋扁平,一副皮糙肉厚的样子。
苏澈讷讷的说:“好像,是一只壁虎……”
“有好几米长的壁虎吗?”我颤抖着说:“这是哥斯拉……”
那个怪物喷出腥臭的气体,瞪着眼睛注视着我们。我突然恍然大悟,那条尾巴,难道是壁虎的断尾?
壁虎断尾自救,尾巴还能运动好久,小孩子都知道。可是眼前这个大壁虎,难道,是壁虎精?
我把苏澈护在身后,苏澈又把我往后拖,结果壁虎冲我们非常快速的爬了过来,那种步步逼近的恐怖让人永生难忘。
接着我们在后退的途中又被不死的尾巴东西绊倒了,两个人只好一起闭上眼睛等死,可是过了片刻,却没感觉那怪物咬上来。
“梅林!它好像不是要攻击我们,而是要带我们到哪里去!”苏澈碰碰我。
我翻身一看,那怪物正指引着我们往外边走。奇怪,难道壁虎精和蜘蛛精不是一伙的?
那怪物看我们还在发愣,贴在墙壁上,变成了一个虚无的人影。
诶?这不就是在云姽卧室前仰后合的怪人吗?他那么迷恋云姽,莫非是想要救云姽?
那怪人把云姽藏在了虫堆里,又比划着叫我们跟上。
我支起苏澈,吃力的跟着怪物,苏澈呼吸沉重起来,满头是汗,肯定是刚才摔的那一下让他的脚更痛了。
我蹲下来,拍拍肩膀:“上来吧!”
苏澈瞪大眼睛:“这怎么行……”
“没事,现在这个样子,总不能两个人都拖死,别看我瘦,有肌肉,挺得住。”我说出一般英雄救美时才能出场的台词,心里悲凉无比的想,也许我沦为剩女,是有自身方面的原因的。
苏澈摇摇头:“不行。我挺得住。”
那个怪物已经瞧不见了,我勉强背起苏澈,腰腿的骨头瞬间有一种撑不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