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之出众。”
纪渊心思流传,估计洛与贞是随他母亲。
他也没有问无嗔方丈,那
位贵客到底是谁。
孤身就向那座肃穆小殿走去。
能够让寒山寺的老方丈这般礼敬。
要么权势隆重,位极人臣。
要么武功盖世,位列宗师。
“鸿门宴?”
纪渊眉毛一挑,缓缓步入殿宇屋檐投下的阴影之中。
……
……
极少人知道,真容院的后山有一座万佛阁。
八层高的重檐楼阁,从不对外开放。
内里既没有供奉佛像,也没有菩萨罗汉法身。
而是燃着约莫成千上万的长命青灯。
点点如浮游,汇聚成汪洋。
照得通亮,直似佛光普照!
寻常人踏进此中。
无论信不信佛。
都会生出几分敬畏之心。
一袭青色织金线的团龙大袍,孑然独立于底楼中央。
外面风雪怒号,却是半点寒意都透不进来。
约莫近万盏的长命青灯,恰如平湖波澜不惊。
踏,踏,踏。
一身常服的燕王白行尘,不知为何出现在此地。
他迈过门槛,走进这座万佛阁,面色平静道:
“老三,你私下约见纪九郎,是想做什么?”
那袭青色织金线的团龙大袍衣角微动,转过身来。
竟然是天生贵气,气派十足的宁王。
他嘴角含笑,从容问道:
“怎么?二哥也相中此子,打算收入麾下?”
这几位藩王入京已有数日,除去第一天齐齐进宫,前往西宫拜见皇后。
之后,便就各自待在府邸,鲜少出来走动。
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让朝堂上许多观望的好事者,不免感到少许失望。
传言之中,五龙同朝乃是恶谶!
如今四条真龙,彼此相见。
怎么会没点大事发生?
分明不合常理!
“我寻你,跟纪九郎没关系。”
燕王白行尘望着层层拔高的灯盏底座,语气平澹道:
“只是看在兄弟的情分上,好心提醒一句。
朝堂之事,莫去掺和!
纪九郎是东宫门下,太子殿下对其颇为信重,有倾力栽培之势。
这一点天京城中武勋贵胃,人所共知!
你身为藩王,暗中与他相见会面,是存了什么心思?”
宁王故作惶恐,玩笑似的回道:
“二哥莫不是最近刚从御史台学来的新本事?不然的话,怎么一开口,就给愚弟扣了这般大的一顶帽子!
挖东宫的墙脚?往小了说,是给太子殿下使绊子,居心不良!
往大了讲,那就是想要结党营私,安插细作,意欲行夺嫡争权之事!
泼天的罪名落到脑袋上,可是吓坏愚弟了!”
燕王眼眸平静,那身白衣如雪的常服与青色团龙大袍交错而过。
他走到最近处的一盏长命青灯前,低头看去,轻声道:
“老三,小时候咱们几个人里,就属你最机灵。
老四读书好,你就拿他功课来抄,我生性顽劣喜欢闯祸,你便总是跟着我。
被发现了,永远都是我挨罚挨骂,你却每次逃得过去。”
宁王双手负后站在后面,仰头望着八层高楼的辉煌灯火。
一圈一圈的明亮焰光,照得凋梁画栋的楼阁,好似西方极乐世界。
“过去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