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章子厚、苏子瞻、王子纯、张子厚(张载与章惇同字。).....”
萧誉爽声应下,向那边环手而揖,“外臣萧誉,大伙儿不必客气,今日萧某做东,还望尽兴!”
曾巩等人讪讪回礼。
现在宋辽之间可没有前几年和睦了,再加上唐奕有意地给观澜的儒生们洗脑,他们对辽人可是不待见得很。但是,碍于是唐奕的朋友,也只能草草回礼,不生枝节。
这时,唐奕道:“玩你们的吧,不用管我们。”
说完,回头不再理会苏轼他们这边的动静。
“怎么样?最近没人到辽馆去找麻烦吧?”
“没有?”一提起这个话茬儿,萧誉脸色就变了。
“端是让你害的不浅,这几个月,我那使馆什么都不用干,光洗大门就够忙活的了!”
“哈......”唐奕忍不住大笑。
他在城门之下一顿忽悠,倒霉的就是汝南五府和大辽使馆。
汝南王府还好些,毕竟是皇亲,没什么人敢去闹事。辽馆却是不行了,这种煽动民情的事情,开封府衙本就是睁一眼闭一眼。所以,不用亲眼去看也知道,辽馆的日子不好过。
唐奕笑过,也只能安慰道:“忍一忍,大事重要。”
“忍一忍......”
萧誉看着唐奕,“大郎,说心时话,我真有点不知道该不该忍了。”
“你给我说句实话,你这么做真的对我萧家有利吗?不会最后把我一家都给卖了吧!?”
唐奕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放心吧,耶律重元一定不会赢!”
“我不放心!”萧誉瞪着眼睛。“有些话早就想说了,只是捞不着机会,正好今天你我说些交心之言!”
说到这儿,萧誉苦着脸,“万一耶律重元得朝,那我萧家可就彻底完了啊!你可不能拿我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啊!”
萧家现在与耶律洪基怎么不合,那也是现在。当初,耶律洪基与耶律重元争储的时候,萧家可是出了大力的,一旦耶律重元得朝,萧家可就惨了。
唐奕听罢,放下酒杯,萧巧哥很自然地给他斟满,倒是忘了她现在是男儿身,此举有些突兀。
”既然这样......”唐奕沉吟了一下道。“那今天就把话都说开吧。”
“耶律重元若反,除了兵力足够,要有一个必备条件。”
“什么条件?”
“后方维稳!”
“后方......稳?”萧誉斟酌着唐奕的话,猛然道:“你是说大宋!?”
“对!”唐奕点头。“他想起兵,必须要保证大宋不与耶律洪基夹而攻之。所以起兵之前,他必要先取得大宋的支持。也就是说,他什么时候反,第一个知道的就是大宋的朝廷。”
“那......那这和耶律洪基那边有什么关系?和他败不败有什么关系?”
唐奕道:“我向你保证,大宋第一个知道,你是第二个知道,耶律洪基第三个知道。而且,一定得经由你的嘴告诉他!”
萧誉良久不语,最后重重点头。
“好,我信你!”
......
————————
有的书友着急了,说这段写得慢。
别急,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这段很重要,几乎贯穿后面的所有情节。
用心看吧,能不能看出点什么,各凭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