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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无不哀嚎,人比人得死。人家十七岁就能上榜前五,而再看自己,四十大几还是“名落孙山”。
“苏辙还不是最小的。”有人已经看到又一个名字。
“第十四名的晏几道,乃是晏殊幼子,那娃娃还不满十六!”
“十六!?”
众人哀叹之余,猛的一惊:
苏轼、苏辙、曾巩、晏几道,好像......好像都特么是那个土匪窝里出来的吧?
再细看榜文,第五的章衡、第六曾布,第七吕惠卿,后面的王韶、张载....
好像都特么是观澜的考生,观澜这一科又炸了!!
......
“不用数了......”刘之道终于阴着脸色开口。
他在太学的时间最长,对同城而立的观澜书院也最了解。
“前百之中,除了头名解元梁山伯,第十一名的祝英台,不知是何方神圣,余者九十八人,尽出观澜!”
“怎么可能!!!!”
孙山跳着脚大叫,“怎么可能啊?”
你特么前两科,一科中个十多个咱们还信一信。这特么一科中一百多,还把前百差点包圆儿了,这怎么可能!?
而接下来,一个刚回过味儿来的儒生的一声惊叫,更是把孙山吓得腿一哆嗦,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我想起来了!”
“那个梁山伯与祝英台,就在我前一位验的考籍,进的场!”
众人一震,“哦?快说说,是何等风采?”
这可是仅有的两个观澜系之外的考生,大家当然禁不住的好奇。
可是,他们注定失望,那出声的考生脸上一苦。
“那两人......也穿的是观澜儒袍。”
“......”
“而且......”
“还有而且!?”
那考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而且,那个梁山伯......看样子也就十三四岁。”
“......”
“.....”
“.....”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鸦雀无声。
这二人坐实观澜出身,也就意味着,观澜书院这一科不但延续前两科的辉煌......
上两科,观澜书院是两个状元,两个榜眼,已经够逆天了。
可是这一科,虽只考了解试,但是包揽开封解场前百,这是什么概念?
这特么就是屠杀,是屠榜,把开封仕子轰得渣子都不剩。
而且,还是让一个十三四岁的奶娃娃得了解元......
简直是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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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曹佾和潘丰到了樊楼,正欲上楼小酌几杯,却被三楼的一个包间里传出的进酒之声吸引。
二人好奇地走过云,隔着珠帘一看,登时一脸的哭笑不得。
......
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你们这帮混小子,不去贡院观榜,怎么还有心思花天酒地!?”
里面坐的一桌,正是宋楷、庞玉、范纯礼,外加曾布、章惇等人。
大伙儿喝得正高兴,一见是曹国舅和潘丰,立时一怔。都是熟人,哪还会外道。
宋楷热络道:“端是巧了,来来,国舅与潘伯伯上坐,小侄与你敬酒。”
曹佾才不愿意和这帮孩子一起掺合,不肯坐下。继续问责道:“少来这套,说,怎么不去观榜?”
宋楷嘿嘿一乐,“有甚好看,还不都是那么回事儿。”
“好不容易进回城,当是玩个痛快,谁有心意在那浪费大好时光?”
“......”
苏轼却是一挑眉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