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为官家诞下枢儿,怕只怕本宫这一生皆无子无女,孤老一生也。」
萧普贤女笑容不减得继续说道:「任地时,你说本宫该不该谢你,昏狩公?」
耶律延禧知道萧普贤女说得是反话,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耶律延禧难道还敢反驳不成?
耶律延禧只能顺着萧普贤女的话说:「能得陛下喜欢,又能为陛下生下龙子,乃娘娘大幸,罪臣不敢邀功。」
萧普贤女俏脸一板:「诶,昏狩公莫要推辞,此功舍昏狩公其谁?」
萧普贤女非要将这个「大功」按在耶律延禧身上,耶律延禧还能说什么,他只能把嘴闭上,随便萧普贤女拿言语侮辱他。
见耶律延禧不出声了,萧普贤女也不着急,她自顾自的又说:「有恩不报,非本宫做人之道,本宫是得了成为官家妃嫔好处之人,这种好处,本宫岂能独享,不分润给昏狩公的妃嫔?」
听到这里,耶律延禧一下子就意识到萧普贤女干了什么,他的心也瞬间就提了起来。
见耶律延禧猜到自己干了什么,萧普贤女笑道:「萧贵哥是个心善的好女人,本宫被昏狩公困在上京时,就她常去看本宫,说老实话,这么好的女人,跟昏狩公,真是可惜了,好在老天开眼,赐给她一个能真正配得上她的好男人。」
耶律延禧是真的爱萧贵哥,萧贵哥也真的是耶律延禧的软肋。
所以,见萧普贤女对萧贵哥下手了,耶律延禧忍不住厉声质问:「你将朕的元妃怎么了?」
萧普贤女一听,呵斥道:「大胆,你已被贬为昏狩公,安敢用「朕」来自称,又安敢惦记官家新纳元妃?!本宫必将此事如实上奏给官家,请官家诛你九族!」
耶律延禧一听,冷汗顿时就吓得涌了出来,把他的嵴背给打透了。
耶律雅里小声对耶律延禧说:「父亲莫怕,我等是死是活,非她一妇人一言可定,得看大乾皇帝之意,父亲断不可再被她所激,说出大逆不道之言,否则我等必死无疑。」….经耶律雅里这么一提醒,耶律延禧才反应过来,萧普贤女也不过就是李存的一个玩物罢了,她要是真有处置他们这些人的权力,又怎么会试图激怒他们,让他们犯错,然后请李存诛杀他们?
想明白这些,耶律延禧一改之前的暴躁,心平气和的说:「刚刚乃罪臣口误失言,罪臣定会上奏章给陛下请罪,就不劳烦娘娘了。」
萧普贤女看了耶律延禧身旁的耶律雅里一眼,微微一笑:「这便对了嘛,偌大的大辽帝国都被昏狩公给败光了,还差几十个女人?」
「那本宫便继续说了,萧贵哥对昏狩公还是有感情的,她不想去伺候官家,跪下来哀求本宫,还一度想要自杀为昏狩公守洁。」
说到这里,萧普贤女看向耶律延禧:「真是有些理解不了你,哪怕只是为了这么好的女人,你亦要奋力一把,但凡你少昏庸那么一点点,这么好的女人也不能在别的男人身下程欢。」
耶律延禧深吸了两口气,就当没听见萧普贤女说什么。
萧普贤女见此,又说回正题:「本宫说到哪了?哦,对,说到萧贵哥不愿意去伺候官家,还跪下来求本宫。」
「按说看在萧贵哥曾经常去看望本宫的份上,本宫应该帮萧贵哥才是,可本宫转念一想,官家年轻力壮,英明神武,英雄盖世,乃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而昏狩公昏庸愚蠢,刚愎自用,乃天底下最差的男人,且官家即将完成大一统成为天下共主,昏狩公却成为阶下之囚,一生皆被囚困,萧贵哥跟官家不比跟昏狩公强百万倍?」
「故而,本宫只有令萧贵哥跟官家,成为官家的女人,才是本宫报答萧贵哥,基于此,本宫便跟萧贵哥说,
昏狩公今为阶下之囚,若无人护佑,昏狩公必被官家所杀,萧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