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按照习俗来,别耍小xìng子哦”
“啊”拓跋玉儿正发着呆,下意识地接过后,才听清楚了拓跋月儿说的什么,俏脸立马如同煮熟的虾子似的红到了耳根,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他……他……才不是姐姐想得那样呢”
“那是哪样啊?”拓跋月儿调侃了一句,见拓跋玉儿的脑袋都要埋进胸口里,坐到她的身边,抱住她的肩膀温言道,“妹妹,你平时里大胆,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反而畏缩起来了呢?既然喜欢,就要牢牢抓住,当年你姐夫策马行塞外,不也是我主动出击的吗?不然肯定被他的义妹红拂女抢去啦”
听着一贯温柔的姐姐说出这种话来,拓跋玉儿有些傻眼,吱吱唔唔了许久,才在拓跋月儿的催促下出了里屋
此刻气氛早已缓和,张烈虽然对独孤宁珂的“跟随”还有些疑惑,但为了表示对高旭的尊敬,并不询问,而独孤宁珂眼中却隐隐透出忧sè,因为高旭居然带着她来到这个地方,并且丝毫不怕她rì后发兵围剿,是不是代表着高旭压根就没打算放她回去?
撕票?灭口?
假如就这么死亡,完不成撒旦交付的任务不说,还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真是万分不甘啊
至于小狐狸苏媚,在不好意思了一段时间后,又恢复到没心没肺的状态中,正大快朵颐,对付着身前的一盆烤全羊呢,那胃口之大,看得张烈暗暗咋舌,心中感叹高人身边的孩子都是这么地不同凡响……
拓跋玉儿回到外间,望都不敢望高旭一眼,无奈之下唯有侧着身子,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坐了下来,看得众人颇有些莫名其妙
“拓跋玉儿你不能这么没用啊”拓跋玉儿双手紧握,拼命地给自己打气鼓劲,好不容易酝酿起了勇气,也不管众人交谈什么一下子扑到高旭身边,拉住他一边往帐篷外拖去,一边恶狠狠地道,“你跟我来”
高旭都被惊了惊,不明白这丫头又哪根筋搭错了,怎么这语气就像是开赴战场,一去不复返般就连刺杀杨广前夕都没有这么夸张啊
倒是张烈扫了眼拓跋玉儿手中的琵琶,若有所悟开怀笑道:“高公子去,你回来后,我们接着再说那宇文太师”
独孤宁珂也用期盼的眼神望向高旭,就恨不得他消失后自己好来忽悠张烈,谁知高旭哦了一声,走上前来,就是一招点穴截脉,将目前尚且是弱女子一名的她定住随后对着苏媚道:“看住她,别让她开口说话就好”
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高旭明显不肯给独孤宁珂一丝半点的机会气得她浑身发抖,心里再也遏制不住地涌起期盼来:“宇文拓快来救我啊”
她这期盼短时间内是实现不了了,而且实现之时也是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不过拓跋月儿的期盼却是很快成真
拓跋玉儿毕竟是拓跋玉儿,率真磊落,敢爱敢恨,哪怕方才因为一时的羞怯做了鸵鸟,但当她带着高旭来到寨子的一角,在两座坟前跪下时,她的神sè渐渐地平静起来,将杨广的首级置于前端,喃喃道:“爹,娘,一年前发下的誓言……女儿完成了杨广狗贼,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被女儿亲手杀死你们在天之灵,安息”
高旭默默地旁观着,他原本以为鲜卑族没有入土为安的习俗,现在想来,应该是张烈依照中原的风俗为拓跋玉儿的父母立了衣冠冢,而面对着父母的拓跋玉儿玉容苍白,秀眉轻蹙,那副前所未有的软弱之sè,深深地刻入高旭的眼中,触动了他心灵中的柔软之处
以致于当拓跋玉儿喃喃低语后,缓缓地转过头来,与高旭对视时,高旭顿时福至心灵,疾步上前,来到她的身边跪下,给拓跋玉儿的父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爹,娘,他是高旭……女儿……女儿喜欢他”拓跋玉儿脸泛嫣红,说话依旧有些结巴,但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