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藏在哪的?”威格拉夫瞪大眼睛。
“女孩子的秘密~”真娜对着威格拉夫眨了眨眼睛。
楼下的血魃嘶吼一声,扔下手中被啃食到一半的尸体,大步向着威格拉夫和真娜的方向冲过来,在离墙壁还有六七米时高高跃起,直直的扑向三楼窗户。
真娜轻喝一声,抬脚一踢,娇小的身躯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地将桌子提飞出去,打碎窗户迎头撞上扑过来的血魃,血魃冲杀之势受阻,未能勾住窗户,从半空跌落下去。
“威格拉夫酱,我们快走!”
真娜正要去拉威格拉夫的手,却看到面对着自己的威格拉夫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慌,她勐地向后挥手,掌中胁差斜撩而上,纤细的手腕硬扛住巨大的冲击力,感受到刀刃似乎斩中了一股坚韧的皮革。
她转头,正好看到街道上血魃收回一条血色的长舌。
“这死侍……舔食者么?!”真娜还是头一次见到用舌头当武器的死侍。
一句话的功夫,血魃再次吐出长舌,舌头犹如利剑般发出刺耳的破空声,却再次被一道雪亮的刀光挡回去,被刀刃斩裂的伤口洒出一捧鲜血,溅在店里洁白反光的瓷砖地板上。
真娜穿着甜美系的红白洛丽塔短裙,踩着黑色的小皮靴,抖腕振落胁差上的血液,露出刀茎铭文“振分发”。
……
东京,新宿区,越师父家中。
路明非一脸为难。
绘梨衣手里端着拉面,快子挑起一绺面条,一脸期待地看向路明非。
自己吃?让绘梨衣喂?
路明非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如果要自己吃,他现在不一定拿得稳快子,而且动作稍微大点都会引得胸前伤口作痛。
让绘梨衣喂?
一旁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的越师父时不时向路明非和绘梨衣看过来,露出吃瓜看热闹的表情。
如果越师父不在,倒还好说,但现在……被绘梨衣喂饭,对路明非来说稍微有亿点点羞耻。
“还是我自己来吧,绘梨衣。”短暂的犹豫后,路明非觉得伤口疼一点总比丢脸强。
没了小年轻们的热闹看的越师父露出失望的表情。
……
深夜,神奈川县,海滩。
冰冷的海浪冲刷在身上,纵是意识迷蒙,也让楚子航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月挂云梢,楚子航的意识渐渐清醒,随后便是遍布全身的疼痛涌入大脑。
这种疼痛算不上很剧烈,但是无一处不痛,连眼皮都难以幸免,纵是以楚子航毅力也深深地皱紧了眉,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大概已经开始满地打滚哀嚎了。
他睁开眼睛,入眼是暗澹无光的星空和被云遮住大半的月亮。
我这是……死了么?楚子航下意识地想道。
没死,甚至伤得也不重。一道男性的声音从楚子航脑海深处响起,回应了他的想法。
谁?楚子航瞬间警觉起来。
借用你身体的人,你可以叫我……刘秀。男性的声音回应道。
有了这道声音的提醒,楚子航一下子回想起来,他之前在须弥座上看到一阵红光在自己眼前闪烁,耳边传来一声“借你身体一用”,随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之前在须弥座上的人是你。楚子航的想法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没错。刘秀道。
你占据我的身体后发生了什么事?和我在一起的其他人安全吗?楚子航马上就接受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超现实一幕,随后冷静地问出了他觉得最重要的问题。
不确定,刘秀道,你那个叫路明非的朋友肯定死不了,夏弥和老唐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但其他人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