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谢的这番说辞,关云天觉得可笑至极,“堂堂昌达集团,不能正一人,何以正全体!如果连违章搭建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了,昌达集团公司就是徒有虚名!”在关云天这里,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你呀,还是劝你那位朋友,趁早拆了,你再给他找个地方建一个。还要什么补偿?又不是旧房拆迁,他本来就是明知故犯,哪来的补偿?”孙局长试图打破尴尬局面。
“对呀,他本身就属于违规搭建,物业公司开始就明令禁止过,这怨不得别人。”关云天道。
“行啦,补偿的事只是我随便一说,不是他的意思。”老谢耷拉着脑袋说道。
“谢科长,还有一件事,涉及到你跟薛总之间的交涉。”
“他跟你们薛总之间还有什么事?”老孙问道。
“为了他朋友那个玻璃屋,谢科长跟我们薛总之间闹得很不愉快。”关云天解释道。
“哟,这是为朋友两肋插刀,好啊,但你得分什么事。谢科长,我也是过来人,我觉得为这种事不值得。”老孙劝道。
“当时看他一点通融余地也没有,我那也是气话。”老谢道。
“可你们是城管部门,也属于执法机构,人家就得拿你的话当真。”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现在上上下下都盯得很紧,少管闲事,别给自己找不痛快。”老孙再次敲打这位下属。
“这件事我当初也不想管,一个朋友把他介绍过来,这小子挺会来事,一来二去相处的还很好,就替他说了些话。谁知道昌达物业公司还这么正规,非要把事情弄得规规矩矩。”谢科长非常沮丧。
“你可别这么说,我就希望物业公司管理好。按说我居住那个小区档次在咱们县城算是比较高的,每到周末,上下左右有打麻将的,冬天关着窗户还好一点,特别是春夏秋三季,噪音太大了,常常打到深更半夜甚至通宵达旦,吵得人难以入睡。我真希望物业公司管一管这些毫无自觉性的人。”蒋副县长深有感触地说。
“我也有同感,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刘副县长道。
“来吧,咱们一起喝酒。谢科长,你也别纠结这件事了,人家小区物业出于规范管理的目的,拆除违章搭建,那是昌达物业公司的事,朋友帮忙尽力就行,不符合规矩的事和办不到的事都不要往身上揽。跟昌达物业公司不要再计较了,正常的工作往来,该怎么办还怎么办。昌达集团对全县是有很大贡献的企业,咱们得支持他们的工作。”孙局长道。
大家共同举杯,关云天说“各位领导,喝完酒,咱们还干点什么?”
“还想干什么?”刘副县长道。
“洗浴中心,还是ktv,就看领导们的喜好了。”
“算了,我是哪儿也不去了,喝完酒回家逗外孙子玩。”作为具有一定级别的领导,刘副县长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
“不泡澡或亮亮你的歌喉?”看样子老孙很喜欢这些活动。
“不了,昨天刚洗了澡,要说唱歌,都快六十的人了,底气已经不太足,有点喊不出来了。你们要是喜欢,就让关总给你们安排。”即使喜欢这种事,以刘副县长的身份和城府,他也不会跟老孙和老谢这样的人参合在一起。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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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参加比赛,喊得出来喊不出来又有啥关系。”
“酒足饭饱,还是回家吧,我们哪儿也不去了。”蒋副县长这话,对老孙而言,有点命令的意味。
“两位领导说得对,还是早点回家休息最好了。”两位领导都拒绝了,老孙即使再有那样的心思,他也得跟着领导走,老谢更是没有说话的份。
“两位领导回家休息,要不我陪孙局和谢科长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