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都懂的,那些大才岂能不懂?”
“就是!我都能听得懂。”
两人的突然现身,使得孔慧元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尖酸刻薄......说得真是一针见血啊!一个小小的书生竟然胆敢要求我们堂堂大唐侯爵、大唐都尉、大唐驸马前去行礼,究竟是谁给了你如此大的胆量?难道是那个被称为梁女士的不成?" 话音刚落,四周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每个人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心底涌起,仅仅凭借这一句话,房俊便以诗作回应,而且还是一首藏头之诗。
"此诗堪称绝妙至极,特别是最后一句'薄情寡义难相容'更是画龙点睛之笔。这不仅表明了房驸马无法忍受这样的人,同时也是在告诫大家,这种人根本不配成为朋友,与之并肩而立都会觉得蒙羞受辱。" 无舌轻声解释道。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听闻此言,立刻露出如梦初醒般的表情。他们明白过来,原来写诗最为关键之处在于表达出其中蕴含的道理和情感,可以是抒发内心的情感,亦或是抒写自己的人生领悟。而眼前这首诗显然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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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慧元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着,他心中暗自思忖:自己的祖父可是大名鼎鼎的孔颖达啊!在大唐,祖父也是个呼风唤雨、权倾一时的厉害角色呢!更别提祖父还是秦王府赫赫有名的十二学士之一。
可眼下,面对眼前这位房玄龄之子——房俊时,他们竟毫无还手之力,输得一败涂地!
“房驸马果真是名不虚传啊!不愧是大唐首屈一指的大才子!然而仅仅只因楚兄随口一言,便作诗讥讽他人,此举是否有些过分了呢?”孔慧元企图给房俊扣上一顶仗势欺人的帽子。
听到这话,房俊嘴角微扬,心想这孔家人还真有两下子,脑子转得够快的嘛!
“嗯,你倒是挺机灵的,但似乎忘记了一些重要之事哦!你们几个不过是平民百姓罢了,而本公子我呢,则身兼都尉、侯爵以及驸马三重身份于一身!胆敢以言语肆意诋毁当朝驸马爷,莫非尔等想要谋逆造反不成?”
话音刚落,只听得清脆一声“咔嚓”传来,连向来沉稳如山的无舌也不禁被吓得心跳骤停、险些爆裂开来。
一旁的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先是惊愕不已,随即便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他们心中暗暗叫苦不迭:跟房俊斗嘴皮子,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
“正是如此,尔等莫非是想要谋逆不成?”程处默与尉迟宝琳齐声怒喝,同时向前迈出一步,两人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势,如猛虎下山般狠狠地盯着孔慧元。孔慧元被吓得目瞪口呆,仅仅因为一句话,竟然能被扣上如此大逆不道的罪名?
“房驸马,您误会了啊!楚凉他刚才只是一时冲动说错了话,而我也同样是言语有失。还望房驸马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直到此刻,孔慧元方才如梦初醒,意识到眼前这位房俊绝非等闲之辈,远非自己所能招惹得起。
“哦?原来是失言了啊。那好吧,念在你祖父孔颖达的情分上,此事便暂且作罢。”房俊轻描淡写地说道,但其言辞之中流露出的冷漠却让孔慧元气得面红耳赤。显然,房俊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连带着将他祖父的脸面也一并弃之不顾。
孔慧元心中愤恨难平,却又无可奈何。他强压着怒火,继续说道:“多谢房驸马宽宏大量。此次学生前来,实则是想邀请房驸马出席诗会。毕竟再过不久便是上元佳节了,我们曲阜即将举办一场盛大的诗会。听闻房驸马路经此地,故斗胆前来叨扰,希望房驸马能够赏光莅临。”
房俊微微眯起眼睛,心想上元节的诗会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