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后果,喜欢温启明的女知青能做的,就是压下自己的小心思。
奈何人都有劣根性,或者说是欺软怕硬。
对付不了大队长的女儿,她们难道还对付不了同是知青的秦雅晴?
怀着这样卑劣的心态,早看秦雅晴不顺眼的女知青,像是商量好似的,轮流找秦雅晴的晦气。
她们清楚和温启明没了可能,进一步说,即用不着继续维持自身形象。
言语上针对秦雅晴,可不就是怎么痛快怎么来。
“肯定是,要不然,她怎么就一看到人家男同志、便露出欲语还休、凄楚可怜的勾人样儿。”
“这不正是贱人的真实写照?!咱们可都是积极上进的女青年,像那种贱人,咱们可得离远点,免得徒惹一身骚。”
周时薇接着前面女知青说的道出一句,接着她瞥眼秦雅晴,目中的讥讽毫不掩饰。
秦雅晴心里难受极了,却由于性子使然,并未选择还嘴,再者,周时薇几人可没指名道姓辱骂。
她反驳的话,等同于坐实那些说辞。
钻进自己被窝,秦雅晴把头蒙住,咬住自己拳头,任由泪水涌出眼角。
李秋憋得难受,她本想坐起身给秦雅晴出头,但转瞬打消念头。
多听听。
秦雅晴多听那些贱人说些难听话,不定能收回落在温启明那混账玩意身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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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再有六个多小时咱们火车就能到站,等下了火车咱们倒乘开往县城的班车,然后倒乘去老虎镇的班车,如果运气好的话,在老虎镇上坐辆牛车就能到乔兴屯。”
车窗外传来火车“哐当!哐当!”的声响,考虑到来回路上的时间比较长,宋岚一开始想买卧铺票,不料卧铺票不是谁都能购买。
秦博延提议联系大哥秦焱铮来帮忙,被宋岚拒绝,理由是不能给秦焱铮添麻烦。
知道宋岚这个大嫂是不想自家大哥被人说小话——搞特殊。
秦博延就歇了找兄长帮忙的心思。
眼下,叔嫂俩坐在火车上,秦博延不知宋岚难不难受,他是真得快要受不住。
不说车厢里空气如何,单单腿脚已然难受得要命,为让自己不把心神放到腿脚上,秦博延索性找话说,希望这样能让自个好过点。
“嗯。”
宋岚轻颔首,对秦博延说的表示认同,接着她说:“你腿脚难受的话就站起来活动下。”
久坐,腿脚难免难受,特别是双脚,由于血液不能好好流畅,充血后双脚浮肿,一时半会走路都成问题。
秦博延闻言不自在地笑笑:“大嫂有看出我不舒服?”
“你坐在这动来动去,我是医生,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还怎么给病人看诊?”
宋岚笑笑:“先慢慢站起来活动下,正好咱们杯子里没水了,你去接点热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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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博延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应了声。
片刻后,秦博延拿着他和宋岚的水杯离开座位。
坐在他们叔嫂对面的是两位老人,一男一女,瞧着是对老夫妻。
其中的老太太在秦博延走后,看着宋岚露出慈祥和蔼的笑容。
“闺女你这是要去哪?”
宋岚闻言,出于礼貌,微笑着回了句。
老太太又问宋岚是去做什么。
“我家小姑子在那边下乡,我去看看她。”
宋岚回答得很简单。
老太太说:“我和我老伴是去看望我儿子和大孙子,我们两口子生了一儿一女,
儿子八年前入伍,一直在队伍上忙,逢年过节都鲜少回家看看,前时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