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信你们可以问....”
正在此时,李渊干咳了两声,端起了酒碗,起身笑道:
“孝德、明哥儿、柠丫头,能在这里相遇也是一种缘分。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听到李渊发话,众人纷纷端起酒碗站起身来,满脸恭敬地望向李渊。
只有被众人暂时“遗忘”的徐慧,委屈巴巴地看着李渊,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察觉到徐慧的小眼神,李渊嘴角抽了抽,高举酒杯,喊道:
“诸位饮盛。”
秦明等人举起酒碗,附和道:
“饮盛。”
说完,众人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李渊将酒碗倒扣一下,示意自己没有偷奸耍滑,其余人见状依葫芦画瓢,纷纷倒扣酒碗。
李渊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招呼众人落座,院子里便传来了一阵孤苦狼嚎,骂骂咧咧的声音。
众人愣神间,戌狗和金壹,便扶着两个衣衫破碎,鼻青脸肿的身影,走进了会客厅。
秦明绕过桌案,走到四人面前。
他的眼神在面目全非,肿得不像样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依稀还能看出一点熊大熊二的影子。
秦明眉毛一拧,试探性地问道:
“程兄?处亮?”
“哇...呜呜...”
熊大熊二挣脱开戌狗和金壹,一把抱住了秦明,嚎啕大哭。
“明哥儿,我们被打得好惨啊!”
秦明叹了口气,宽慰道:
“我已经看到了。”
随即,秦明朝一旁的子鼠说道:
“阿鼠,你去趟前院找两个医学院的学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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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子。”
子鼠拱了拱手,转身出了会客厅。
秦明收回视线,拍了拍熊大熊二的后背,轻声问道:
“现在兰州都在左领军卫的控制下,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
被秦明这么一拍,后背有伤的两人,顿时疼得哇哇大叫。
熊二挣脱开秦明的怀抱,手指并拢,指着院外,痛心疾首道:
“除了家父,还能有谁?”
秦明愣了一下,不解道:
“你们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否则以程伯伯宽厚的性子,何以对你们下如此重手?”
熊大一听这话,顿时跳脚,破口大骂道:
“那老匹夫哪里宽厚了?”
熊二赞同地点了点头,附和道:
“宽厚这词用在那老匹夫身上,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说着熊二一把拉住秦明的胳膊,惨兮兮地说道:
“明哥儿,你下午的时候没在训练场,你是没看到那老匹夫是如何折磨我们兄弟的。”
秦明嘴角一抽,好嘛老匹夫都整出来了,这得多大的怨念啊!
“那你们倒是说说,程伯伯为何打你们啊?”
熊大叹了口气,抬起头四十五度角望黑漆漆的夜空,满脸悲愤道:
“我们哥俩,明明已经完成训练任务了,可这老匹夫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非说要让我们哥俩再重新来一遍。”
“我们不愿意,他就动手打我们。”
熊大讲着事情的起因,熊二也没闲着。
他凑到秦明跟前,撸起了袖子,露出了满是鞭痕的手臂。
“你看看这些伤都是他打的。”
看着那鞭痕遍布的手臂,秦明嘴角狠狠一抽,满脸同情地望向熊二。
“程伯伯让你们再来一遍,你们按他说的做就是了,何必要跟他对着干呢!”
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