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改变法?”
“先一下到底,然后顺势往上。”
李美琪想了想后说,“原本就该是这样,依次往上挖,那样才不会浪费低潮的时间。”
以前的时候,严初九为了保障海获收入,总是从最便宜的雀嘴藤壶挖起,有了闲暇的时间,才往下搞鹅颈藤壶。
这样看起来有点本末倒置,鹅颈藤壶比雀嘴藤壶贵好几倍。
事实上却也差不多,鹅颈藤壶虽然贵,可是不好挖。
雀嘴藤壶虽然便宜,但随手刷刷就是一大把。
正如黄婶说的,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同样能满足需求,也没差!
……
两人商量好了,这就开始打固定桩,系绳子!
只是分配工具的时候,李美琪发现严初九给自己递来老虎钳与削铲外,还有一把赶海用的长夹子。
“给我这个干嘛?下去用不着啊!”
“以前用不着,这次不一样!”
“可是……”
“没时间解释了,下去再说!”
李美琪只好接过,全都别到腰上,这才顺着安全绳开始下悬崖。
该说不说,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明明可以去酒店舒舒服服的谈理想聊人生,偏偏要冒着生命危险跑来荒山野岛挖藤壶。
在别人看来,绝对是吃饱了撑着想不开。
李美琪却觉得有趣,刺激,好玩!
人不疯狂枉少年,现在就是要玩疯一点,免得以后年纪大了只能看别人玩!
严初九无它,仅仅就为了搞钱。
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用钱来解决!
像买房,穷只能观型,有钱才能入户!
……
当两人滑落到已经可以采集鹅颈藤壶的位置时,李美琪发现严初九竟然没停下来,反倒继续往下滑。
李美琪用灯光往下面的石壁上照了照,忙冲他喊,“哎,还往下干嘛,下面没有鹅颈藤壶了。”
“是没有鹅颈藤壶,但也有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你下来看!”
李美琪这就顺着绳索再次下滑,到了他落脚的地方才问,“到底有什么?”
严初九用灯光照了下去,“嚅!”
李美琪顺势看去,只见以前被海水淹没的礁石缝隙中,聚集了很多大小如拳头,浑身长满刺,通体墨绿色的东西。
李美琪十分惊喜,“海胆!?”
“对,之前我跟你说过,有些东西看起来丑,其实很美味,这个马粪海胆就是其中一种!”
马粪海胆确实很丑,起的名字也不好听,可它在美食界却身居高位。
肉质细腻鲜美,不仅入口甘甜润滑,还富含胆固醇,滋味丰腴,所以也有人将马粪海胆的口感称为“舌尖上的法式热吻”。
在小日子那里,马粪海胆甚至被称之为黄色钻色,顶级的料理店对它视若珍宝,让它妥妥坐在餐桌VIP的位置。
马粪海胆最肥美的时节是在每年的五月前后,这个季节马粪海胆的膏最肥、味道也最鲜美。
当然,到冬天十一二月份的时候,它也同样味道不错。
这下,李美琪终于明白严初九为什么要让自己带长夹子,原来早在上面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这些海胆。
“向凹凸,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不是长了千里眼?”
“哈?”
“在上面那么高你都能看见这下面有海胆啊!”
“我那个……慧眼如菊嘛!”
严初九自然不能实情相告,只能胡说八道。
李美琪听得哭笑不得,“是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