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毛打听消息打听的咋样了,如果能和秦小妹联系上,那自己这会儿把这条对她极有威胁的消息告诉她,她不得得感动死?
先给她卖个好,等将来她有了好婆家,过上了好日子,和牛爱花似的自己把着钱票,应该不能忘了她这个亲娘。
抚摸着自己滚圆的大肚子,周伟珍的脸上没有对新生命的期待,反倒心头惴惴不安,烦躁的很。
这胎要还是个女娃,她可咋办呐?
听婆婆和小姑子说秦小妹是个有本事的,她那裁缝匠的活儿可是旱涝保收,以后要嫁的公婆家也厚道,日子指定能过好。
这样一想,认回她便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了,再不济以后老了跟着她应该也不会过的太差。
虽然周伟珍骨子里还是想生个儿子,想的都快发疯了,可实在生不出来她也没办法。
给自己找一条能退的路,就已经是她现在唯一能为自己做的了。
剩下的就看命吧。
像个大蛤蟆似的,又挺着肚子歇了半天,眼看天就要黑透了,周伟珍才听到家里自留地那边有了动静。
原来是大毛回来,手里还端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的。
“回来了?找着人了没,你拿着的是个啥?”周伟珍没动弹,任由女儿二毛把碗从姐姐大毛手里接过来。
“这是啥东西嘛,白嫩嫩的,能吃吗?娘你瞧瞧。”二毛也觉得稀奇,便将碗递给了周伟珍看。
还当是啥稀罕玩意儿呐,原来是一碗豆花啊。
以前在大溪沟村秦家的时候,周伟珍也常吃,只是后来嫁到这牛庄来,确实就没吃过了。
本来怀孕嘴就馋,平时又吃不上什么好东西,眼前的豆花可是好多年没吃过的美味了,周伟珍虽然脸上嫌弃可身体却很诚实。
她就当看不见两个女儿期盼的眼神似的,自顾自的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
嗯?怎么味道有点儿奇怪?
怀孕以后周伟珍的嘴便刁的很,一些平常饮食中难以察觉的轻微怪味也被放大数倍,她几乎都能尝出来。
只是如今这日子过的,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就算吃出来变质的味道她也照吃不误。
不过今天这碗豆花的味道明显不是变质的酸臭,而是……。
周伟珍也说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咂吧了一会儿嘴,她才又喝了一口。
味道还是有点儿奇怪,但也不是不能吃。
可就在她打算小口品尝完这得来不易的豆花时,突然!女儿大毛捂着嘴,声音颤抖的提醒她。
“娘,你咋流鼻血哩?”
重回七零,不做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