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口水流了一大片。 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下颌,试图找回对语言器官的控制—— “别强迫自己,药效顶多再过半个小时就会过去,”小姑娘说,“您是维克多利娅女士,也是那位监察官的朋友,对吗?” 维克多利娅皱起眉头,她不再尝试说话,而是尽量合拢嘴巴,避免口水继续流淌。 “您是不是很担心你的朋友?”女孩又问。 维克多利娅点了点头,她“嗯嗯啊啊”地发出一串声音—— 「你们拿她怎么样了?」 “别担心,我们派了几个我们的同伴去和她谈判,很友好,很和平的那种。”女孩微笑着回答,“不管她们的谈判是不是顺利,我们都会很快放您走。” 维克多利娅平静下来。 此刻她开始真的忧心起自己的处境了——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些人此刻打的什么主意,但维克多利娅隐隐感到,这个所谓的“放你走”可能就是另一种话术上的“处决”。 她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今晚发生的一切,显然,问题大概率出在她吃的那半碗面上…… 赫斯塔还好吗? 她应该没事,在进入工作站之后,别说是食物,她连水都没有喝…… 这人是真有点运气在身上的。 维克多利娅目光微垂,再次发出了一串“嗯嗯啊啊”的声音。 「你们想拿我怎么样?」 “等您恢复了,我们想给您看一些东西……”女孩道,“请看着我,好吗?我是认真的,我没有骗您……因为我认得您,我读过您所有的、关于螯合病的研究,我知道您是一位非长了不起的前辈——这是我必须要带您来这里的原因。” 维克多利娅微微眯起眼睛。 “您不是很好奇吗,为什么很多水银针在和我们接触之后就立刻加入了我们,”女孩道,“我想要向您展示的,正是我们曾经向她们展示的东西。” “你们……是……谁?”维克多利娅口齿不清地询问。 “我们吗?”女孩望着她,“您应该能猜到的,我们是真正的‘深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