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娃娃还能拧着小身子好奇地四处打量。被荣王妃接过去,不熟悉的气息让小家伙扭着小身子往林瑾初这边拱,小家伙不爱哭,但皱着一张小脸的模样让人知道他不开心了。
荣王妃目光都盯着瑞儿看,见状并不恼,只笑道“哟,咱们瑞哥儿知道认人了呢!”
“母妃,外面风大,咱们进去说话吧!”谢风扬见母亲实在喜欢孩子,都忘了这还在门口站着,提醒了一句,虽说远道归家没什么不能看的,但也不喜欢让人看猴戏。
荣王妃点点头,道“见着瑞儿,高兴的我都糊涂了,都忘了还在风里站着呢,可别吹坏了咱们瑞哥儿!走、走,都回屋说去!”
这个时候荣王还在衙署,其他人除了在家学念书的几位公子,女眷们倒是都到了。谢芸跟谢烟都还没出嫁,谢烟放了话说要读书倒也罢了,谢芸虚岁已经十七,却依然没能定下亲事,林瑾初瞧她,只觉得好好一个姑娘,看上去越发阴郁了。
同谢芸一样阴郁的还有吴秀兰,早前王贵妃说动了皇上,她是在林瑾初之前嫁入荣王府的,两家人都逼着她要在林瑾初之前生下长孙,结果呢,谢风闻已经纳了两房妾室,长孙还是生在谢风扬那里。
林瑾初注意到吴秀兰淬了毒一般的目光,先前听徐清雅说起,吴秀兰‘再一次’小产,以至于早前那位妾室失了宠,之后,又纳了一房妾室。林瑾初不知后来这回吴秀兰是故技重施还是怎么回事,但感受到吴秀兰澎湃的恨意,林瑾初觉得自己得留心些,别北疆那般复杂的局势都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倒在这里阴沟里翻了船。
等收拾妥当坐下来,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了,瑞儿闹腾了一会儿又睡了,谢风扬被刚回府的荣王叫了去,林瑾初就叫了留在王府的芷儿和萍儿问话。京城的大小事倒不急着问,林瑾初先问起王府的事,道“走了这许久,府里可发生了什么事?我瞧着王侧妃还有二奶奶、谢芸的情绪都不大对的模样。”
主子虽不在府上,芷儿几个也替主子留心着府上的大小事呢,可不能叫主子回来了,却成个睁眼瞎子。因此林瑾初一问,芷儿便道“去年世子妃同世子出门之前,二公子不是纳了一房妾室么?二公子中意玉姨娘,听说日日宿在玉姨娘房里,二奶奶自然不满,有一回就与玉姨娘起了冲突。”
“听说是玉姨娘受宠,激怒了二奶奶,二奶奶便同玉姨娘打了起来,互相推搡中,二奶奶被推倒小产。”柳儿说话就简洁多了,一句话就将事情概括了出来。
“真小产了?”不怪林瑾初怀疑,先前那回,吴秀兰不就是绑了个假肚子碰瓷,若非她懂得医术又有防备,好好的及笄礼就变成征讨大会了。有了那一回千方百计的碰瓷小产,再听说吴秀兰小产,林瑾初能想到的就是吴秀兰故技重施,看谢风闻那小妾受宠,装作小产陷害人家。
“是真的,当日奴婢去清辉堂取东西,回来恰好见到,血流了一地。玉姨娘还说二奶奶是装的,冷嘲热讽耽搁了不少时间,大夫来时便说二奶奶的孩子保不住了,身子也损伤的严重,日后子嗣越发艰难了。”芷儿解释道。
难怪那玉姨娘接着就失了宠,若是吴秀兰装的,王侧妃怕是更加厌烦她,别说责罚玉姨娘,怕是脸面都懒得再给她留。只是,王侧妃原本就不满意吴秀兰,如今吴秀兰的身体受损,子嗣艰难,应当是更不满意了吧,难怪接着就又给谢风闻纳了妾室。
“那之后那名妾室又是什么来历?”林瑾初接着问道,他们与王侧妃以及谢风闻兄妹是不大可能友好相处的,既然如此,便有必要知己知彼。
“木姨娘出自商户,娘家是做木材生意的,原本姓周,只二奶奶听说之后,就称她做木姨娘。虽然出身商户,但听说木姨娘是自小读书的,瞧着文文静静的,还能作诗,所以二爷十分宠爱木姨娘,去年五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