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碰了你,以你的性子,会如何?”
会如何?
在此之前,她只想各自安好,若他真敢来强的……
她会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他会成为她此生最大的仇人。
什么从小长大的情意,什么真心爱过的少年,全部化为虚无。
永永远远不会原谅他!
不管他做什么,就算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低头看一眼。
她脸色难看极了,陆子宴却是嗤然一笑,“好像,也不是很亏。”
他竟然有些能理解那病秧子为什么这么做了。
谢晚凝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抬头一眼不眨的看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那病秧子做的事,也别扣我头上,”陆子宴道:“设计其他男人碰你,这样的事我死也做不到。”
就算能换来她对那病秧子永不回头又如何?
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让其他男人沾她一点。
但那个病秧子却这么做了,可见……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头号大敌。
该多没有自信,多怕她回心转意,才会这样使出这样的计谋呢。
想到这一点,陆子宴心情真的好转起来。
人类的悲欢各不相同,他倒是高兴了,谢晚凝一颗心却似沉入冰凉谷底,冷的吓人。
自己的夫君,这样设计自己,谁心里能好受?
她怔怔的发了好一会儿呆,脸色白了又白,已经开始怀疑当日主动求娶,是不是做错了。
为了避开陆子宴,仓促嫁人,嫁的还是这么一个机关算尽,满肚子心眼的男人,她从头到尾都被他玩的团团转。
问题是,陆子宴也没避开。
甚至,他真实身份还是皇子,日后的皇帝。
若早知道陆子宴的真实身份,谢晚凝会顾忌更多,至少不会用这样得罪人的方式躲避,连累谢家日后有被清算的风险。
……那人一开始的羞赧,青涩,任她欺负的模样,是不是也是假装出来的?
她主动亲他,主动抱他,主动问他要不要娶她……
其实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她恍惚抬眼,看向对面,陆子宴唇缓缓勾起一个弧度,冲她安抚一笑。
谢晚凝;“……”
这个也不是善茬,手段恐怕不会比裴钰清少多,甚至更为心狠手黑,对她的独占欲强到像一个疯子,死不放手的疯子。
她的心尖都在颤,感觉前路一片漆黑。
一直夹在这两个男人中间,她真的能过上安生日子吗?
比前世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恍恍惚惚想了许多,陆子宴没有读心术,没办法完全摸透她的想法。
但他知道,这姑娘对那病秧子已经有了隔阂。
如此,也不枉他挑拨这么久。
他笑意更深,轻声道:“晚晚,我们来打个赌,看看他的算计是不是仅止于此,你赢了,我放你跟他回去。”
听见回去,谢晚凝勉强打起了点精神,道:“你说。”
“我带你来这儿,没有隐匿行踪,以那病秧子的能力,也差不多该寻过来了。”
陆子宴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这边说着话,那边又按捺不住去握她的手。
“我赌他会带上不少人来……”顺利将柔若无骨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他笑着补充:“捉奸。”
这两个字,让谢晚凝的挣扎都僵住,想也不想的反驳,“绝无可能!”
“那你赌吗?”陆子宴肃了神色,认真道:“若他带了除擎天卫之外的其他人来,你便不许跟他回去。”
他今日才恢复嫡出皇子身份,又被封为镇北王,声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