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舒展开过,他总觉得席勒有些奇怪。
“怪物的目的是杀人,比起离开灯塔去村子里,还是直接把我们堵在楼上比较快。”席勒一边说一边沿着楼梯往上走,并说:“杀了我们也不影响他待会回村子里杀人。”
苍白骑士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他想了想之后说:“要不要派个人在楼下看守?”
“你觉得你们几个哪个能打得过徘徊者?”
席勒的反驳让苍白骑士一愣,不过他说得确实很有道理,剩下的这几个人都不是能打的,在有他人配合的情况下,解决一具尸体说不定还行,但单打独斗还是不要想了。
“那可以派两个人。”贪婪说:“两个人下楼看守,三个人上去探索,这样正好。”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的脑门上,站在上层楼梯的席勒回过头来,自上而下的拿猎枪对准了他的眉心说:“接下来的探索过程中你最好闭嘴。”
贪婪讪讪地说:“你就不怕怪物附在我身上,你用火器攻击我会让你自己受诅咒吗?”
“我才是神职人员,玛德琳的结论是错的,用火器攻击怪物并不会受到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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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此时已经想明白了一切,所有的设定当中,能信的就只有超越者亲口告诉他的规则和那段开头动画,其他所有出现在游戏里的东西都有可能是其他人为了削弱别人弄出来的设定。
就比如不能用火器攻击怪物,这只是玛德琳的研究而已,玛德琳在学术界到底是什么地位没人知道,她很有可能只是某个玩家随口编出来的背景故事里的角色而已。
除了要借她来完善自己的起源故事,也是为了借用她的嘴说出他们自己设定的规则。
而不能用火器攻击怪物这一规则,明显和徘徊者的附身规则联动了。
已知用枪打怪物会受诅咒,徘徊者会附身且不一定附身在哪个人身上,这就会导致有枪的人根本不敢对同伴开枪,万一打到了徘徊者,不就受诅咒了吗?
每个人开局的初始道具不同,但只要看完片头,就完全可以料到有人会有枪,还是那句话,枪打怪物未必能造成什么伤害,但威胁人可是一威胁一个准。
所以一定会有人为了拉平自己与持枪者之间的差距,去想办法把枪这个道具的威胁削弱到最低。
他们没办法通过背景故事让持枪者开不了枪,但却可以凭空加上设定让持枪者有顾忌。
这样一来,想直接靠枪在团队中拿到最大的话语权就很难了,而没枪的人则能更为顺畅地争夺话语权。
在编背景故事的时候,虽然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枪,但是却可以通过自己的身份推断自己有没有枪,像画家摄影师这一类的职业,有枪的概率不大。
所以设定出这个用火器攻击怪物会受诅咒的人,一定是没枪的人。
虽然范围还是很大,但席勒觉得就是贪婪干的。
不过好在傲慢虽然没有好好地给自己编背景故事,但是他的职业就是最大的优势,在有关怪物的领域教会出来的神职人员才是权威。
他说用火器没事那就是没事,其他人要反驳,就一定要举出例子,可他们的身份和职业就注定他们举不出来,一个摄影师要是比神父还懂怪物,这人设不就崩塌了吗?
席勒意识到他的优势并不是之前编的任何背景故事,而是现在所说的话,他说的话在场没有任何人有专业知识或是职业背景去反驳他,想开口也会被静音。
想通了这一点,席勒的脚步稍微轻快了一些,他收回了枪转身上楼,又去三楼看了一眼门牌掉下来的地方,借着窗户照进来的光线,他看到那一块天花板上面似乎有胶水的痕迹。
所以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