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所以她也高兴。
然而此时最不高兴的,只怕就是太子宫的那位了。
李高澹被圈在宫里数日,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跟外界的消息几乎断绝,整日气的拿身边的宫人撒气,整个太子宫上下都胆战心惊。
就连平常备受宠爱的李灵娇都不得不看着他的脸色行事。
“太子,您先消消气,等过几日时疫治好了,陛下自然就放您出去了,如今这时疫来势汹汹的,您不出去反倒是好事,臣妾昨日听说,又有一个太监死了……”李灵娇端着一杯酒走到他跟前,想劝慰他一下。
却被他反手将酒杯打翻在地上,骂骂咧咧的喊道,“等时疫治好了,那还有我什么事!今日我耳边总听得一些风言风语,说什么七皇子因为时疫一事,很得皇上圣心……他算个什么东西!”
李灵娇捡起酒杯,不敢轻易上前,只是站在原地微微一笑,“太子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这才是一件小事罢了,就值得如此大动干戈,七皇子,就算他再得圣心又如何,姜国的皇位都不可能是他的,何必为他烦心。”
“父皇近来的心思,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前次因为十六弟去献州监察什么兵马训练,他竟赏了黄金千两作为嘉奖,近来听说他对清妃也是恩宠有加,父皇到底安的什么心思!”李高澹愤愤的坐在塌上,双目中喷射着灼灼火焰,内心焦躁不安。
李灵娇扭动着腰肢,缓缓侧坐到他身边,伸出手替他按揉着太阳穴,缓缓说道,“皇上这是在行制衡之术,难道殿下还看不出来吗。”
“制衡之术?我已经被立为太子了,还有什么好制衡的!”李高澹奋力的一拍桌子,喊道。
李灵娇妖冶一笑,语气柔情似水,“看来对殿下对陛下的了解还不如臣妾呢,自古以来,君王遏制党争之势,素来都是用制衡之法,用一方压倒另一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道理殿下不会不懂吧……”
听她如此一说,李高澹焦躁的心情渐渐缓和了一些,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过眼下我们确实十分被动,必须要想办法……让李远和李承乾彻底败倒在我手下……”
“我父亲昨日刚传人来与我递了书信,说让殿下不必过于着急,他在朝堂上,自会为您筹谋周旋。”说完,轻柔的身子稍微一欠,便投入了李高澹的怀中。
拥着绝色美人,太子方才淫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