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看你的……”
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不用别人嘱咐,她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弃,她一定要为衡心远讨回公道!
朝堂之上,李承乾已经带着陈宁海回来了,并且将那五十万两银票交到了皇上手里。
“父皇,这衡心远当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想要向陈大人行贿!”李承乾装作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在皇上面前滔滔不绝的说着。
一旁的李文曜逼问道,“既然四哥说衡大人行贿,不知他为何行贿呢?这赈灾一事,本来就与他无关,他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李承乾瞪了他一眼,嘴角一笑,“我知道七弟与衡心远交好,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七弟是信错了人!”
皇上扶着额头,看着眼前的奏折,也有些疑惑,“承乾,朕也有些疑惑,你细细说来,这衡心远到底为什么行贿?”
李承乾给一旁的陈宁海使了一个眼色,他赶紧拱着手上前说道,“回陛下,这衡大人以替皇上巡视灾情为由来到郡南府,臣本来是以礼相待,但有一日,他忽然给了臣五十万两银子,说要和臣做一个交易,让臣把朝廷下方的官粮卖给他,他会联系想法子以高价出售给百姓……赚的钱也会跟臣平分……臣立即就拒绝了他,但是他却威胁臣,说若是不与他合作,便要诬告臣贪污之罪……臣无奈之下,才将此事禀告给了四皇子殿下,请他出面……谁知这衡心远得到消息,竟然连夜逃走,四皇子殿下派人去追……他就掉下了悬崖……尸骨无存了……”
皇上还没说话,李文曜便已经忍不住了,如此脏水真是让人恶心又愤恨。
“四哥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呢!”
“这郡南府上下,从侍卫到管家,都可以作证,衡心远住在府衙的这些日子,从没有巡视过灾情,倒是天天出去花天酒地。”陈如海说道,“殿下若是不信,大可问一下臣府衙的管家……”
说罢,他拍了拍手,果然见几个管家走上殿来,跪在地上,颤抖着说,“回皇上,确实如陈大人所言,衡大人来了府衙之后,日日闲逛……还差点在街上跟百姓发生争执,陈大人还令奴才好好看管他……”
皇上一听,重重的拍了拍龙案,大喊道,“这个衡心远!真是白费了朕的一番栽培!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李文曜忙上前说,“父皇,儿臣觉得此事有蹊跷,不可轻易相信!”